邊吹著口哨邊牽著他們養的褐色短毛獵犬,繞著公園得罪了一幫老頭老太太後,宛如戰勝的公雞挺胸抬頭。
瀧川無奈告訴他收斂著點,萬一氣壞了人家他們又得搬家。
“誰讓他們非要給你介紹物件。”
樓政伸舌頭去和瀧川的舌頭貼貼,黏糊糊的吻了一會兒撇嘴趴在瀧川背上,扯了扯領口,那裡都是瀧川在他脖子上吮吸出來的吻痕,連成片,玫瑰叢似的。
就和他恥骨附近的紋身,上面寫著‘私人玫瑰叢,瀧川’那塊一樣。
瀧川明明也很愛他。
每天搞他搞得他都要死,樓政能感覺出來,瀧川就是愛他。
不是假的。
樓政得意地半眯著眼,看著瀧川認真做菜的側臉,“還用做菜幹什麼,你直接用你那什麼力量,讓我們都不用吃飯得了。”
吃完了還得上廁所。
就因為要上廁所,每次做,都得灌清潔。
“又沒讓你動手。”
瀧川白他一眼。
“不要總琢磨著用神力,用多了成習慣,就會越來越像神……當一個人的所有要求慾望都被滿足,他就會變的疲憊、怠惰,無法再愛人了。”
瀧川的眼神幽暗。
他怕自己變成主神那樣,所以在任何世界都刻意讓自己忘掉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工作。
“行吧。”
反正他就是隨口一說,樓政也不是認真的,何況能吃到瀧川做的飯他才不願意失去進食的能力呢。
“瀧川,我老了你還會給我做飯吃嗎?”
“會。”
“那我浪不動了,你也硬不動了的時候,沒有了性,咱們還能相愛嗎?”
“能。”
瀧川把一塊壽司塞他嘴裡,毫不猶豫的彎起眼:“一定能。”
我愛你,本就不是為了性。
其實樓政很‘膽小’。
他每天和瀧川纏綿,騷的飛起,耽與肉體大多數原因還是樓政不知道怎樣才叫愛,怎樣才能讓瀧川把他當做特殊的那個。
他總強調除了他,沒人可以讓瀧川更快活。
實際上,越缺什麼人們越愛腔調什麼。
突然知道世上還有那麼多碎片,每一片碎片都有獨立意識後,樓政內心是恐懼的——哪怕那些碎片包括他都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