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在落日餘暉的下午,漫步在連天的草叢,張開手輕輕拂過從微風下泛起波浪的金黃草葉。
可以在淩晨五點的非洲大草原,坐在樹杈上,手牽著手從巨大的日出下接吻。
也可以近距離觀察象群遷徙,小獵豹在獵豹媽媽肚皮睏倦地打哈欠,和獅子睡在一片領域,在晚上興趣來了,就去偷人家的小獅子崽兒,rua著大喵咪肉嘟嘟的身體。
當然,每次瀧川去偷獅子崽兒,都會有一雙蛇眼從背後冒出來,嫉妒而醋意大發的冷冰冰的問瀧川。
“你覺得獅子更好,還是蛇更好。”
“……”
那是問蛇和獅子誰好嗎?
不!
這分明是問李橙和他誰好。
這時直男會猶豫後回答。
稍微聰明的直男會直接回答是蛇。
而聰明又有情商的男人渣男),都會溫柔地看著人說:“我覺得你最好。”
果然,本來眼神危險,後背在冒黑氣的人眨眨眼笑起來,解除病嬌模式羞澀的臉頰紅紅。
一百八十個心眼子的川哥勾唇對系統說。
“學著點。”
【……】
傻氣英勇的獅子。
陰險黑暗的毒蛇。
對於系統來說,都沒有瀧川這個腹黑聰明的鷹心眼子多!
他們不著急較 淌症哩和部落彙合,小黑不願意提及李橙,心裡有疙瘩,瀧川就不去提部落和李橙,就單純的玩。
愣是把遷徙弄成了‘非洲草原’度蜜月。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晚上做最深入激烈的愛,在死一樣,會痛的快樂中沉醉,也在白天能牽著彼此,行走在大地之上,一個眼神就純潔深情的叫人臉紅。
瀧川讓小黑有種這世界彷彿只有他們的錯覺。
每一分,每一秒,都感動的想要落淚。
旱季結束前驚蟄的第一場驟雨中,他們聽著春雷的轟鳴,看著雲層震撼的閃電,在起此彼伏野獸歡快的吼叫、和大地的複蘇中,大笑著一起痛快淋雨。
跳著根本沒有章法的舞蹈,摔倒在泥坑裡抹對方的臉,在好奇的小動物的目光中,突然靠近,然後觸碰著嘴唇,瘋狂的接吻,拋棄矜持死板,放浪形骸的探索對方的身體,舒爽到靈魂都在戰慄——
“你愛我嗎?”
男孩咬著嘴唇,眼神貪婪又溫柔,近乎恐懼地害怕著男人說出否定的回答。
“當然,我愛你。”
瀧川把他沾著泥巴臉擦幹淨,伸出舌,狂野澀情地從他下巴一直舔到眼尾。
“瀧川……”
小黑吸著氣,接納了瀧川的所有。
自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