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
隔靴搔癢,越來越癢。
少年嘴唇允走男人肩頭上的汗珠,潮紅著臉半閉起眼,瞳孔在睫毛下閃爍光澤,“……我早就準備好了……我想和你徹徹底底在一起,做你的伴侶,你摸摸我的尾巴……你就沒有感受到嗎……”
我想要你。
每片鱗片都在因為你的撫摸而戰慄張開,會因為你一個隱晦的眼神而興奮,因為你嚴厲的訓斥或偶爾溫柔的話語發抖,露出鱗片下無防備的柔軟。
他不斷誘惑著這個人。
像初成熟的果實,用沾著露珠的紅搖晃著,期待著被咬住、嚼碎。
渴望毀滅般的愛。
等待一場粗暴的狂亂的大雨,密不透風的讓他窒息……
瀧川頓了頓,放下粗布手上用力攥住粗粗的蛇尾:“之後再說。”
“不要。”少年眼神晦暗隱隱要發瘋,溫馴的小蛇頂撞了主人,露出獠牙,猜疑地用尾尖勾住男人的手腕曖昧地摩擦,他從後面窺探著男人沒有表情的側臉,撒嬌:“我今天保護李橙了,你要獎勵我。”
“我今天就要。”
瀧川眯起眼,忽然轉手一把攥住他的蛇尾,用了五成力,倔強的少年立刻尖叫,歪倒在他身上痛的不敢反抗。
瀧川語氣不鹹不淡,疏離不容抵抗:“我看你是找死。”
被捏了尾巴的少年呼吸急促起來,盯著瀧川委屈的掉眼淚:“那你就弄死我,反正我一刻也忍不了了。”
鐵了心今天要麼和男人睡,要麼就鬧起來被男人打死。
“瀧川……”
少年抿著唇吧嗒吧嗒掉眼淚。
他懷疑瀧川並不喜歡他。
這兩年他早就被瀧川養的白裡透紅,一點點長開,很多獸人和劣種會偷偷看他流口水,可瀧川總對他不鹹不淡,他幾次保護了李橙,瀧川才會獎勵他,在晚上摟著他纏綿一會兒。
可次次都沒真的做。
越想越忍不住發瘋,那些壓抑的好好的扭曲陰暗的一面,又要鑽出來。
氣氛僵硬了片刻,瀧川猝不及防掀開身上的小蛇,“砰!”地把可憐的小變態壓在床上,空氣頓時火辣辣燃燒。
在少年激動期待的驚呼中,瀧川掰著這人的下巴咬住了他的嘴,抵著唇縫擒住了柔軟口中的蛇信。
小黑心髒亂跳,閉上眼用力的回應,蛇尾配合地調整。
“瀧……瀧川……”
要、要開始……了嗎……
小黑摟住瀧川的脖頸,發抖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