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的蟲,當他們不存在。”
“你明明知道我——”恥於在其他蟲面前這樣,秦野低吼:“你故意的!”
聞言瀧川皺眉不耐煩了,一雙佩戴手套的手掌強硬地控制住秦野的掙紮,沒有半分憐愛之心的把人壓下。
秦野疼的臉都扭曲了,兩條腿不停打顫,差點慘叫出聲。
可還有其他蟲——
秦野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掌,在人類世界已經很高大的身體,蜷縮在更加高大的雄子身上,痛苦的緊閉雙眼忍耐。
現在他反抗不了,貞操和複仇,只能選擇一個。
秦野惡心瀧川的觸碰,也惡心因為瀧川觸碰,他身體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被瀧川撫摸時秦野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拼命說服自己才沒有揮拳打在瀧川臉上。
他可以沖動,但安吉還在……
他沒有辦法……
房間內的其他蟲假裝自己聾了瞎了,而安吉趴在地上因那些聲音咬住下唇,心裡又嫉妒又火熱。
而秦野越是想要淡定看待瀧川和他的行為,越發現這次的車比以往每次都讓他害臊。
秦警官覺得自己接受過訓練,怎麼忍不了疼?
後來他才發現,這種難受比以往的每一種酷刑,都叫人接近崩潰……
尤其有外蟲存在不得不壓抑、生怕被聽見聲音的那種緊張、羞恥感。
……秦野把手掌已經咬出深深的牙印,每一個牙印都淌著血,可最後還是沒忍住哭的悽慘,雄蟲抱著他聽見聲音冷漠的嗤笑。
充滿嘲諷。
……抱他的雄蟲半點也不愛他……
眼神朦朧陷入火熱的秦野,心卻瞬間因為這聲笑聲,驟然掉進冰窟,只覺得冷的想要哆嗦,悲哀不已。
汙汙汙的小火車穩穩地開,路況艱澀,顛簸一陣平穩停站。
事後饜足的雄蟲滿意起身帶著蟲侍去沐浴。
臨走前他瞥過床上眼神空洞,衣服淩亂不整的人,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扔到對方身上蓋好。
秦野眼珠動了動,落在那張完美的臉上時立即透出刻骨的恨!
瀧川瞥見只停了一秒,隨後不以為意的帶著蟲離開了。
不管秦野願不願意,或者服侍他的時候想的什麼,瀧川都不在意,秦野反抗不了他,這就是事實。
瀧川沒有把秦野的恨當做一回事。
在蟲族也有一些骨頭硬的雌蟲,但多睡幾次,懷了蟲崽就會老實。
雌蟲骨子裡天生刻著服從雄蟲的基因,早晚會乖順。
瀧川頂多心煩秦野不識好歹,他救了他,可他竟敢恨他。
回憶起剛才秦野因為羞恥露出了那樣的表情……瀧川又忽然覺得心髒一動一動的,胸口帶來異常的滿漲感。
心熱熱的。
感受到的情緒也很奇怪。
難道是傷口感染嚴重了?瀧川不舒服地抬手拂過自己的胸膛,過了一會兒那裡終於恢複了正常。
然而沒過幾秒,他又想到秦野。
泡在池水中享受蟲侍擦洗的雄子眯眼,輕聲喃喃:“真的會那麼羞恥嗎……真不像個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