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瀟河救了他,那麼瀟河要求的話,他也不是不能娶瀟河,至於喜不喜歡都無所謂,反正他誰都不喜歡,不多一個瀟河,就當是報答了。
晚上樓政帶著瀟河回到了宿舍,路上所有碰到的人或羨慕或揶揄的投來視線,擠眉弄眼地看著他們。
有些膽子大的還要吹口哨,起鬨:“有物件的就是好,咱們沒物件的夜裡苦啊!”
“去你們的!”
樓政心情惡劣的沖他們笑罵。
而身後的瀟河早就紅了臉,眼光都波光粼粼的,樓政看了心裡越來越煩躁。
他就是很煩!
煩這樣的瀟河,煩外人的起鬨,煩那些把他和瀟河拉到一起的東西。
到了宿舍兩人直接來到床邊。
“你等一會,我去洗澡。”
樓政面無表情說。
“我、我才沒有那個意思……”
樓政打斷瀟河磕磕巴巴的話,冰冷中透出不耐煩,“我就問你一次,到底想不想?”
瀟河:“……”
瀟河低下頭耳尖微紅,半響細弱蚊聲地說:“想、想的。”
樓政面無表情去洗澡了。
真煩。
他想,明明腦子就想著那檔子事,還裝摸做樣,呵。而他一點也不想,但他和瀟河是伴侶沒辦法。
水流沖打下來,樓政仰頭迎接著水流,灰藍的眸子半睜。
熱水潤濕了男人的身軀,強悍的apha有著流暢的肌肉線條、寬闊的背甲和一米九身高帶來的優秀身材比例,他是apha中的apha,可想到外面羞澀等待他抱的瀟河,忽然就覺得身體有些落寞。
他也該是有人抱的。
有個人會從身後抱住他,然後唇貼上他的肩頭,吻從肩頭那裡一直滑上脖頸,熟練的像是做了無數遍,把他佔有。
激情四射。
狂野的讓人心都高高地飛起來,在興奮中血管炸裂!
樓政閉上眼在水流中深深吸口氣,渾身燥熱,他幻想有個人正對他那麼做,身體像是習慣性的進入狀態,卻沒有像過去那樣得到撫慰。
於是沉浸在幻想中的樓政不滿起來,他忍著狂躁睜開眼自己去解決。
他單手撐在浴室牆壁上,沉浸在幻想裡,等到爆發的那一刻幾乎是本能反應,樓政下意識向後靠去側頭張開嘴,準備等‘那個男人’低笑著,給他一個寵愛安撫的深吻,結果。
卻除噴頭裡的熱水他什麼都沒接到。
樓政:“……”
樓政:“……草!”
身體更加空虛了,樓政也更加暴躁了。
他就像是隻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渾身都不舒服的獅子,快要發瘋地轉圈圈,他沒有記憶,可他的身體卻告訴他,你曾經被另一個男人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