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川那是什麼表情?
害怕,畏懼?
還有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他以為他會打他嗎?
他怎麼可能會——
突然,樓政僵住了。
想到自己曾經把這人推倒,他一口氣堵在胸口。
“我……”樓政聲音低下去,硬邦邦地說:“你不用做這個,病才剛好,好好躺著我來就可以,你不是喜歡看電影嗎,怎麼不看。”
看瀧川幹活,就和看到在前任主人手裡被捧著的名貴貓,到自己手懂事的節衣縮食似的。
愧疚心疼的讓樓政心裡不是個滋味。
瀧川跟他以後似乎天天過苦日子。
…嘖,草!
“……”怕了男人難看的臉色,瀧川以為自己又惹樓政不高興了,僵硬的點頭,左手下意識蓋在貼著創口貼的右手手背上,低頭避開男人的視線,低聲說:“不想看了。”
“哦。”
樓政點頭。
然後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站著,一時無言。
“瀧川,你是不是……”
“樓政,你……”
忽然,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
氣氛尷尬的簡直令人窒息。
最後樓政率先開口:“你剛才想說什麼?”
瀧川搖搖頭,笑著說:“沒事,你剛才想說什麼?”
樓政別開頭,“我也沒事。”
“是麼。”瀧川笑著點頭,“那就好。”
“咳、嗯……對了今天食堂有限定啤酒,你要不要去吃飯。”平時軍隊不讓喝酒,但節日可以每人分一罐,雖然不夠喝,但重點是好吃的非常多。
身為神經病直a,大爺似的樓政認為叫一個人去吃飯,就是和好的訊號了。
然而瀧川搖搖頭,“我就不去了。”
樓政蹙眉看他,“為什麼?你討厭程嘉佳他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