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軍apha,頻繁的使用腺體是軍apha的攻擊手段,可那也給她的腺體和身體造成了極大的負擔,樓月患上了資訊素分泌病。”
“……”樓政沉著臉,他想到自己翻出來的那張診斷單。
“如果她有oega的撫慰就不用切除腺體了,可身為能撫慰她的合法伴侶的我是個apha……”
於是悲劇發生了。
本來就患有資訊素病症的樓月在戰場上遇到了資訊素攻擊,劇痛之下沒有盡快做出反應,殞命在敵人手中。
“是為了我……都是因為我……她只能選擇做切除手術……她才會死……”
一顆顆滾燙鹹澀的淚珠吧嗒吧嗒燙在樓政的手背上。
瀧川蹙眉,濕漉漉的眼和柔軟的手侵蝕著男人堅固的意志,他熒白的指尖輕蹭男人手背上的肌膚、圓潤淡粉的指甲刮過凸起的血管和青筋,柔弱無骨地沿著手腕摸向男人的小臂——
似乎在勾引。
似乎在服軟。
像遇見強壯年輕船伕的海妖,幻化出雙腿攀上滾燙的身軀,期盼被憐愛。
男人的喉結輕輕滑動。
瀧川小聲呼喚他:
“樓政、”
“樓政……幫幫我……”
一時間樓政分不清這人想讓自己幫他複仇還是幫他做別的,而等樓政再清醒時他已經粗暴的壓過去,膝蓋頂開這人的雙腿,手掌粗魯地扯開蕾絲黑禮服上潔白的珍珠,將它們扯落滿地,蹦蹦嗒嗒的跳遠。
他咬住那張嫣紅的嘴唇,瘋了一樣大力觸碰那顆小痣,弄的上唇發紅不分你我。
在狂亂的擁抱接吻中身體交疊,磕磕絆絆的在儲物間亂碰。
一吻結束樓政抱著瀧川扔在一張全是灰塵的廢棄朱紅實木餐桌上,反手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強壯結實的身體,衣服隨手撇到旁邊,然後單手捏住不知死活的羔羊一樣的apha兩腮,捏的他痛苦的張開嘴,承接著樓政低頭闖入進來,暴雨般席捲的氣息。
兩人呼哧呼哧的喘著。
“樓政……”
瀧川朦朧地看著上面的人。
兩人的腺體不停分泌愛的訊號,在後頸鼓起來突突跳動。
蜂蜜焦糖和苦酒的味道重疊,可誰也找不到能接納的oega腺體。
兩個apha於是就像仇敵一樣更加用力的接吻,抱緊對方的身體,胸膛碰撞打仗似的激烈,恨不得殺死對方,或者咬住對方後頸,刺破對方的面板把自己的資訊素注入這具火熱的體內。
“瀧川,我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