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川眸子一凜。
這麼晚了,誰會來一個昏迷的新喪的寡夫門前。
隨後他又頓住,意味深長地笑開了。
怎麼不會呢?
可太會了呀~
他讓系統找點瓜子磕著玩去,自己緩慢地眨了下眼,精明的狐貍眼精光消失,又變得懦弱嬌氣,滿面哀愁。
門那邊不一會兒就探進來一個人,身影迅速閃進來,隨後利落地關上屋門。
“咔噠!”
還上了鎖。
瀧川內心笑意加深,見來人慢慢走到視窗有月光的地方,露出了屬於apha的高大強勢的身材,以及禁慾戴著金絲眼鏡,衣冠楚楚的臉。
“你、你來做什麼……”小寡夫嫣紅的嘴唇緊張地咬了咬,看著來人輕聲喊:“……多重。”
樓多重冰冷冷的站在哪兒。
半響,他看著躺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神色緊張的前姐夫,背對著月光邊往床邊走,邊解開緊勒在喉結下的領口,聲線淡淡的:“你說呢。”
“我——”
他骨節寬大的手把人推著肩膀壓回了床上。
幾針淩亂的咯吱聲響起,樓多重膝蓋壓在前姐夫雙腿間,大手捏住兩只纖細到脆弱惹人憐愛的手腕,俯下身煙灰色狹長的眸子緊盯著身下泫然欲泣的臉。
“你總是這樣。”
他唇就在他的上方一點點。
“當初拒絕我也是,嫁給樓月也是,看著我露出這樣要哭了的表情,又賤、”
他重重說著賤這個字。
齒縫擠出來一樣。
說完又緩下聲音,透出出絲絲深情繼續道:“又讓人心疼。”
“你別這樣!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是你的姐夫。”
“可樓月已經死了!”
“不許這麼說她!”
被壓制的嬌弱的人突然大力掙紮起來,尖銳的反抗,樓多重輕描淡寫的按著他,任由他徒勞無功的發洩脾氣。
像寵溺一個叛逆的孩子。
床咯吱咯吱的曖昧的響了一會兒,最後頭發淩亂衣服也淩亂的人大口喘著氣,僵硬地挺在原地。
樓多重看著瀧川羞辱的唇不停抖動,別開頭閉上眼不肯看他,透明的淚珠從眼角和鼻樑哪兒蓄滿,又流到另一邊眼睛裡。
把嘴唇也咬紅了。
小痣也打濕了。
“你呀。”樓多重喉結滾動幾下,盯著人的眼睛也暗了幾分。
他松開瀧川抬手給瀧川理理額前被眼淚打濕尖尖的頭發,忽然又從冷酷變的溫柔了許多。
“別怕,我剛才只是生氣,當年你為了躲我嫁給了我姐姐,你覺得我心裡好受嗎,你對我有多殘忍,瀧川,你想過嗎?”
拒絕追求者能有多殘忍?
說的好像你剛才對我的冒犯行為,都是因為我的原因似的。
瀧川心裡頭好笑地聽著樓多重pua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