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潘金蓮體質姐夫攻x真有病直a嘴臭受
這是一場葬禮。
陰翳的天氣,牛毛細雨,黑色的傘,穿黑衣的人們和白色的百合菊花堆砌的墓碑。
墓碑上的女apha英姿颯爽,可參加葬禮的男男女女卻沒有把目光落在‘主角’那裡,一雙雙晦澀的目光,卻緊緊盯在那沒有打傘,站在墓碑前悽楚落淚,傷心欲絕的年輕‘小寡夫’身上。
“那就是……”
“真不愧是……可真……”
幾個apha目光逐漸下流。
如狼的眼睛無恥地用力掃過對方透白的面板,微紅的眼角,還有寡淡的黑衣也掩蓋不住的身段。
“真騷啊。”
忽然有人說。
他們從沒見過這樣的apha。
簡直酥了男人的骨頭。
“……他在帝國很有名,我一直以為是謠傳,一個apha能比oega還風騷?可今天沒想到……嘖嘖。”
“看他哭的那樣子,我簡直想——”
a們說著,牙齒咬字咬的狠狠地。
他們望著那人。
嬌弱我見猶憐的人在墓碑前哭泣,宛如風中被雨水打濕花芯的小白菊。
因為喪‘夫’,成為小寡夫的人用黑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烏發柔順,臉上還戴著蕾絲的紗網。
可即使這樣,卻也蓋不住那令男人眼睛發紅的纖細的腰肢,緊翹的臀部,天鵝般的頸子,細細易折的手腕腳踝。
可憐的小寡夫呀。
他有一身玉潤羊脂般的面板,在陰雨天彷彿散發著熒光。
眼睫毛長長卷卷,天生一對媚眼,噙滿了淚珠。眼底和左邊唇角下還墜著小痣,不是勾人盛似勾人。
但臉上的表情卻總是哀愁的。
像是在那副清淡正經、又柔弱的皮囊下,藏著欲語還休的曖昧,任人採擷的放蕩。
哪怕普通的彎腰拿個東西,人們都會將目光遊移到他撅起的腰臀。
他就是這樣。
自己個正正經經。
可卻偏偏生了副禍水的身體,妲己的臉蛋,還有招惹爛桃花的潘金蓮般寡裡寡氣,小寡婦小白花的體質。
那群傲慢的apha見到他就自以為是覺得他在勾引自己。
眼神直視便是暗示。
眼神避開便是欲語還休的小把戲。
總之,男人或apha看見他的那一刻,腦子除了那檔子就什麼也想不到了。
“樓月中校剛剛去世,據說樓月中校去世前留下遺囑,樓家龐大的家業由她的遺孀繼承,而樓家四個apha個弟弟要想得到樓家,只有一個辦法——娶了姐姐的男人、自己的前姐夫,瀧川!”
樓月是帝國傳奇女將軍,身為女apha,她卻娶了緋聞纏身、明明是apha,卻比o更美麗更讓a們瘋狂的瀧川。
兩人的結合比起aa戀,更像女a男o。
嬌弱的小白花在外面稱呼樓月都是‘丈夫’,因為矜持的小浪貨嫁給了不能惹的人,而無法嘗到對方滋味的apha們耿耿於懷,卻無可奈何,只能私下編排對方肯定很淫亂,謠傳不存在的豔史。
卻掩飾不住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本質。
一個老宅。
一個嬌弱勾人的小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