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川新學校都開學又放寒假了,再有一個多月就過年。
瀧川最近有點忙,他過去的小弟們知道瀧川轉學,也不知是不是家人想要抱春歸儀大腿,都跟著轉到了新學校。
加上瀧川現在成了帥哥校草,一時間每天都有同學打電話約瀧川出去。
瀧川又不像春歸儀還要上班,攻略也結束了,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自然答應下來。
偶爾忘記回家時間也很正常。
今天他又回來晚了,學習差的幾個同學弄了個互助小組織,每天一起去寫卷子,一不留神已經八點多。
等瀧川打車回來,掛鐘上的時間轉到了九點,外面天已經黑了,可這時間放到大多數家庭中,也並不晚。
瀧川剛一進門,就見到春歸儀在沙發上坐著,一身精緻的黑白雙色唐裝,鳳眼狹長,面板像玉石似的,帶著堅硬而清冷的意味。
而家裡的傭人們不知道哪去了。
瀧川腳步一頓。
這畫面為什麼既視感這麼強烈……
瀧川有種微妙的不祥的預感,半響他揚起笑臉走過去撐著沙發彎腰,從後面親了親老男人的耳垂,“怎麼了?往日這個點不是在外面有事要做,就是在書房嗎?”
本來想在順勢親個嘴把人哄上床早睡,沒想到對方陰惻惻轉過頭來,鳳眸盯著他幽幽開口:“怎麼?看到我回來你很失望?”
瀧川:……
瀧川被他懟愣了。
他有什麼失望的?
“說什麼呢?把我都說糊塗了。”
最近兩個月情緒一直壓抑的春歸儀看著這張笑臉忍不住火,一時間失了往日的冷靜剋制,冷冷說:“我說什麼你清楚,瀧川,覺得睡過了沒意思了就可以把我甩到一邊,繼續你的生活?小川——先生還沒那麼好說話!”
瀧川:“……”
錯愕的眨眨眼,瀧川見到春歸儀捉姦一樣暗藏怒火的樣子,瞬間驚訝的明白過來。
春歸儀該不會當他只是隨便玩玩他吧?
臥槽。
我冤枉!
他上前要抱春歸儀,春歸儀大力甩開他,瀧川看他晃了晃,擔心之餘就沒繼續抱,誰知道這人看他哄都不哄了,殺氣騰騰的鳳眼竟然邊死死盯著他,邊紅了起來,兩滴眼淚沿著緊繃的臉頰掉下去。
【臥槽!】
看熱鬧的系統驚呆。
“臥槽。”
瀧川也嚇了一跳。
春歸儀的眼淚可比鱷魚的眼淚震撼多了!
他忙上前坐到老男人旁邊摟他,春歸儀硬邦邦的坐著推搡他,這次瀧川怎麼敢鬆手。
兩人扭巴一會兒,春歸儀也不是真的不想瀧川,就是憋著一口氣,推了幾下便被瀧川按在胸口。
瀧川撫摸著他的腰肢,柔聲細語:
“我在外面真沒有亂來,單純和同學去學習了。”
春歸儀口吻生硬:“我知道。”他每天都有派人盯著瀧川。
瀧川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