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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擺被強行推到腰際，裙下風光一覽無遺。

孟凡杳的雙腿勻稱筆直，膚色在燈光下泛著冷白的質感，腿心的軟肉豐腴而富有彈性。這不是祁頌第一次細致打量這雙腿，卻是第一次在孟凡杳清醒時近距離地一寸寸檢查審視。

雙腿又被分開了一些，孟凡杳雙足繃緊點地，大腿外側顯現出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

他似是仍對祁頌存有期望，倔強地抿緊雙唇，只憑借小幅度的扭動腰身來躲避不想接受的觸碰，平坦光滑的小腹隨著呼吸不安地一起一伏，兩側的腰窩愈發明顯。

然而他動作卻不夠小心，後腰不知怎的誤碰了身後的水龍頭，霎時間，冰涼的水流傾瀉而出，從臀縫中流過，頃刻打濕了薄薄的內褲。

祁頌似是笑了一下，確認孟凡杳下身並沒有別人弄出的痕跡後，他身上那令人心悸的危險氣息消退了一些，動作也溫柔起來——他不緊不慢地解下領帶，將孟凡杳的手腕束縛至腰後同擰開到最大水流的水龍頭綁在了一起。

孟凡杳如夢初醒般地開始掙紮，卻完全是徒勞無功，裙擺在掙紮時落了下來，浸在水中，像蓮池裡漂浮的荷葉。他下身已經完全濕透，洗手池記憶體不下的水流溢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沿著腿根淌了一地。

“杳杳在別的男人那裡也這樣掙紮過嗎？”祁頌貼著他的耳廓詢問。

兩個人緊密相貼，祁頌一手攬住他不安分的腰肢，另一隻手從校服t恤的下面摸了進去，像是做過千百次那樣，手掌熟練地沿著腰窩一路往上，一寸寸地肆意撫摸，指尖更是惡意地鉗住了胸前殷紅的乳粒揉捏把玩。

孟凡杳抗拒地搖頭，臉色慘白如紙，被同性抱在懷裡褻玩的感受是如此清晰，他死死咬住嘴唇也無法遏制生理上的排斥和反感，祁頌的手指落在哪裡，他哪裡的肌膚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祁頌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又去吻他的鎖骨，肩窩，孟凡杳被迫昂起頭，後腦緊貼著光滑的鏡面，暴露出脆弱的脖頸。祁頌不知何時關停了他身後的水流，溫熱的手掌在水下包裹住他的臀肉，手指也勾住了內褲的邊緣。

當內褲即將被脫掉時，孟凡杳喉嚨裡終於吐出了兩個字：

“……不要。”

祁頌埋首在他肩窩的吮吻停了下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是暗沉的情慾，手掌撫在孟凡杳腰線細細摩挲，聲音不疾不徐的：“為什麼不要？”

孟凡杳肩膀似是痙攣了一下，而後無力地垂落，烏黑的長發將他臉上的表情藏了起來，良久，才有微弱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我不喜歡同性，你……還是我舅舅。”

“不想要同性，不想要舅舅。”祁頌低聲重複了一遍，像是聽到小孩子在飯桌上挑食，苦惱地嘆了口氣，他直起身，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勾起孟凡杳的下巴，這一瞬間他周身的氣質忽然起了某種難以言說的變化。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響在近處，卻又像是從極為遙遠的地方傳來，如同神明的耳語。

【那我呢？】

孟凡杳直愣愣地被祁頌注視著，震驚太過以至於完全忘了言語和反應。吸足了冷水的內褲被剝落，濕答答地掛在膝彎，雙腿被迫向上彎折擠壓在胸前，露出了底下濕軟的xue口。

——這是第一次有人透過心聲同他對話。

當生澀的xue口被異物刺入，孟凡杳瞬間清醒過來，然而雙手卻還被禁錮在身後無力推拒，只能任由祁頌的手指緩慢卻不由抗拒地深入甬道擴張，性交一樣的抽插，青澀的身體根本無力承受這樣的撩撥，沒幾下便從抗拒轉為迎合。

祁頌手指不知碰到哪裡，孟凡杳難耐似的收縮起xue口，腸肉不受控制地緊緊絞著祁頌的手指，引來祁頌俯下身，唇齒分開他的唇瓣，舌尖在光滑的口腔內壁流轉，又勾著他的舌頭吮吸。孟凡杳被吻得漸漸喘不上氣，來不及嚥下的口水淌過唇角。下身被手指進出的地方也響起了咕唧的水聲，兩個地方同時被玩弄地流出了液體。

等到終於被放開時，孟凡杳渾身已經如溺水一般狼狽不堪，眼睫亦是濕漉漉的，他喘息著，盯著祁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是誰？”

回答他的卻是祁頌抬高他的臀部，按捏著xue口，將早已堅硬如鐵的性器緩慢而堅定的刺了進去，緊致的腸肉包裹住性器，盡管已經擴張過，孟凡杳仍是被祁頌不斷深入的動作逼出了眼淚。祁頌在他體內停頓片刻，便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

孟凡杳被撞擊地溢位呻吟，兩人的身體緊密結合，祁頌低頭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無聲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