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別墅。
晴朗的夜空,繁星佈滿了蒼穹,複製而來的苟順坐在別墅的房頂,望著一閃一閃的星星。
雖然只是個複製人,可是跟本體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該有的情緒有,該有的感情還有。
不同於這個世界的苟順,複製而來的苟順這些年經歷了很多很多,這讓他看起來有些冷酷,可是再冷酷,也還是有一顆柔軟的心。
他又何嘗不擔心這個世界的苟順呢,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有些同樣的出身,出樣的性格,以及十八年同樣的經歷,和一個同樣的愛人。
如果自己可以做到,他也不會打擾這個世界的苟順,不會讓他有受到傷害的可能,可是,無奈他終究只是個複製人。
坐在房頂,他可以聽到別墅裡面吵吵鬧鬧的聲音,這是一種開心的聲音,也是一種難過的聲音,這是一種相聚的聲音,也是一種離別的聲音,這是不屬於他的聲音。
只見他默默的抽出了一支菸,點著後抽了起來,那一閃一閃的菸頭,像極了天上的星星。
別墅裡面,桃溪和甄純在忙著做菜,本來傅宇森打算讓外面直接送上一桌,可是甄純不同意,她說這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吃上吉安國的味道,這是她們的一片心意,可無奈的是,她倆的廚藝,好像一個比一個差。
阿雯挺著個大肚子,阿香陪著她在二樓的臥室休息,還有一個月孩子就出生了,可是趙鵬飛還沒有時間給她一個婚禮。
一樓的客廳裡,只見傅宇森拿出了幾瓶珍藏的上等好酒,擺到桌子上,看著幾個人說道:“今天都他媽得給我喝,不醉不歸,誰也逃不掉。”
“傅少爺,我看我就算了吧。”趙鵬飛一臉為難的說道。
“我也是,我就不喝了,你們喝,你們喝。”圖騰跟著說道。
傅宇森聽罷,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我說你倆,一個老表,一個小舅子,就這麼不給我面子嗎?你們今天要不喝,下次想跟我喝,可就不知道玩等到什麼時候了。”
二人聽罷,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宇森見狀,走到了趙鵬飛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老趙啊,雖然你今天剛回到上京,可是阿雯那麼大肚子了,你晚上也幹不成啥事兒,喝點唄。”
趙鵬飛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喝點兒是能行,可是我酒量和酒品有點兒不太行。”
“沒關係,喝多了隨便兒鬧,不怪你。”傅宇森說著,又來到了圖騰身邊,打量了他一一番,笑著說道:“老圖啊,你要是實在不想喝,我倒可以放你一馬,不過晚上你可得辛苦一點兒,加個班兒,爭取留著種,到時候等你回來的時候,那可就會叫你爸爸了。”
“哎呀,傅少爺,你說啥呢?你怎麼啥也敢說。”圖騰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兒,看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傅宇森見狀,有些無語的笑著說道:“老圖啊,這有什麼?你看你羞個屁啊,長得這麼粗狂的大老爺們兒,怎麼比女人還女人,晚上加把勁兒,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傅少爺你別說了。”圖騰用求饒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