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再次來到了島上,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傳送苟順的記憶。
這一次,大家都沒有著急,只見傅宇森在海邊擺了一張桌子,桌子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香爐,香爐的左側擺放著三樣水果,右側則是三樣點心。
“我說傅少爺,你這又是整的哪一齣兒啊?”圖騰摸著大腦門兒,不解的問道。
只見傅宇森有些認真的說道:“之前兩次傳送都無疾而終,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所以昨天專門找外科的先生看了一下,我們在人家的地盤兒搞事情,海神和島仙兒們可能不太樂意了,故意給我們下絆呢。”
“哎呀,得了吧,傅少爺,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個?”圖騰一臉不屑的說道。
只見傅宇森擺了擺手說道:“誒,這世上很多東西,往往都說不得,我家是搞房地產的,對於風水之說接觸頗多,有些樓盤風水好,賺到飛起,有些樓盤風水不好,就別說能不能賣出去了,就是在施工過程中,事故也是一個接一個,這鬼神和風水之說,實在是想不通,道不明,說不透,但最好還是要心存敬畏。”
“另外,做一件事兒,儀式感也很重要,我感覺我們之前兩次失敗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太隨意了,所以我們今天把該走的程式都走一遍,我看看還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傅宇森說著,從桌上上拿起三支香,交到了苟順的手裡,然後拿出打火機點燃了。
“去給海神和島仙兒們嘮嘮吧。”傅宇森拍了拍苟順的肩膀說道。
苟順聽罷,走到桌子正後方,把三支香舉到胸前,嘴裡開始絮絮叨叨的低聲唸叨起來。
也沒人聽懂他到底唸的啥,大概過了兩分鐘,苟順好像是說完了,只見他上前彎腰把三支香插進了香爐,然後雙膝下跪,開始磕頭。
就在苟順剛磕完第三個頭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時候,忽然島上狂風大作,沙土四起,眾人都被吹的睜不開眼睛。
大概過了一分鐘後,狂風戛然而止,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是,苟順卻發現,面前的桌子不見了,桌子上的水果點心不見了,香爐也不見了。
“這也太邪乎了吧,莫非還真有?桌子那些怎麼不見了?”圖騰吃驚的說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這就說明我們的好意他們笑納了,給我們放行,不會再搞事情了。”
“這,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圖騰說著,感覺後背還有陣陣涼意。
這時,只見權志雄一臉敬畏的看著傅宇森說道:“傅少爺,現在可以傳送了嗎?”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不急,我想我們還需要來個訣別餐,老趙手藝不錯,我讓他準備了,走,我們去看看他有沒有準備好。”
幾個人回到洞裡的時候,發現趙鵬飛已經擺滿了一桌子菜,另外還擺了三瓶酒。
傅宇森示意大家入座後,先是倒了一杯酒,然後嘴裡振振有詞的灑到了空中,接著又倒了第二杯,彎腰倒在了地上,最後,才給大家每人倒了一杯。
傅宇森把一杯酒遞給苟順,然後說道:“說點兒什麼吧?”
只見苟順端起酒杯,思考了片刻說道:“謝謝,真的很謝謝大家!”
大家都還等著苟順再說點兒,沒想到他竟然說完了。
傅宇森見狀,又端起一杯酒,說道:“首先這事能成,還多虧了老趙和維克桑老頭兒,這兩個人可都是當世奇才啊,能來到這個島上辦這件事兒事,真是委屈了。”
“傅少爺,你嚴重了,你不也給我找了個媳婦兒嘛。”趙鵬飛笑著說道。
接著,維克桑也嗚哩哇啦的說了一堆,大家也聽不懂維克桑說的是什麼,只好把目光轉向了阿偉。
阿偉見狀,有些無奈的翻譯道:“他說,你們讓他做的事兒,他已經做完了,你們打算如何處置他?”
“嘖嘖嘖,也是啊,這個外國佬兒沒用了留著也是個麻煩,不如直接弄死在這裡吧。”傅宇森說著,對著維克桑,做了個手槍的手勢。
“nono……嗚哩嗚喇……”維克桑又說了一堆。
“他說,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卸磨殺驢,會遭到報應的。”阿偉翻譯道。
傅宇森聽罷,有些懷疑的說道:“阿偉,你是不是在忽悠我?難道星苕國也有驢嗎?”
“當然有了,我還見過的。”阿偉說道。
“有嗎?”
“有,真的有,而且叫聲都跟我們國家的一樣。”阿偉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得了吧,兩個國家的人說話都不一樣,驢叫的怎麼可能一樣?”傅宇森顯然有些不信。
“真的是一樣的,都是這麼叫的啊~呃~,啊~呃~”阿偉說著,開始學起了驢叫。
維克桑可能是感覺兩個人說話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又開始嗚哩嗚喇的說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