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傅宇森說完了,坐回到椅子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周經理。
只見周經理呆呆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靜。
“如果你覺得你的手是個擺設的話,我可以替你砍掉它,如果你覺得我是在嚇唬你,我現在就可以讓它實現。”傅宇森說著,拿著那把刀,站了起來。
周經理想要反抗,可是剛一動,立刻就會被權志雄輕易地按住。
“老圖,過來。”傅宇森衝著門口兒的圖騰說道。
等圖騰過來後,傅宇森說道:“把他的左手給我擺在桌子上。”
圖騰聽罷,一把捏住周經理的左手,往桌子上拉。
周經理想要起身,可是被權志雄按的很死,他想要把左手收回來,可是左手被圖騰牢牢的抓住,就像是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吸住一樣,他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周經理的左手被圖騰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
“周經理,可能會很疼的,你要忍著點。”只見傅宇森一邊說著,一邊右手握著刀,刀柄朝上,刀尖朝下朝著周經理的手腕刺了下去。
“不要不要,我打,我打。”周經理連忙喊道。
傅宇森聽罷,做了個手勢,示意權志雄個圖騰放開了周經理。
只見周經理從口袋兒裡掏出了手機。
“周經理,等下打電話的時候一定要沉住氣,千萬別緊張,你要是一不小心說錯話了,我想你的舌頭就可能保不住了。”傅宇森笑著提醒道。
周經理看了傅宇森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斷斷續續的吐了出來,然後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通了,只見周經理對著電話說道:“喂,王總,有件事兒我要跟你商量一下,就是這個月你們還是去別的酒店租會議室吧,我們這邊恐怕是不能租給你了。”
電話是開了擴音的,只聽那邊說到:“周哥,什麼情況啊,這麼多年了,咱們不是合作的挺好嗎?怎麼突然就不租了?”
“是這樣的,我們酒店來了個大主顧,他要租我們所有的會議室,當然也包括你們用的那間,所以,不但是這個月,恐怕以後也都不能租給你們了。”
“別介啊周哥,咱們都這麼熟了,而且你這場子我們也都用習慣了,一時換了也不適應啊,再說了,這還有幾天就要開會了,我都已經發出通知了,要換場地的話也來不及啊,周哥,你是不是嫌錢少了,你要是嫌錢少的話,我再給你加點。”
“王總啊,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是他們非要租用所有的會議室,我跟他們商量讓他們讓出一間來,可是他們死活不肯答應,你也知道,酒店又不是我的,我只是負責管理而已,總不能有錢不掙吧,對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把這個月的定金拿回去吧。”
“老周,我這些年把你當兄弟一樣,也讓你賺了不少錢吧,你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地道啊。”
“兄弟,不是我不地道,是他們死活不肯讓步,他們現在就在酒店呢,說是不答應的話,他們連其他的會議室也補租了。”
“我靠,這他媽太欺負人了吧,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實不相瞞兄弟,跟你們是同行,可是實力要比你們發很多,本來他們還是有妥協的餘地,可是當聽說你們也是做傳銷的時候,就不高興了,說你們是什麼垃圾也配搞傳銷,他們就是要把你們這種小垃圾全部吃掉,不給你們生存的餘地。”
“我靠,這他媽口氣也太大了吧,本來都是各做各的,他還想一家獨大,隻手遮天嗎?”
“行了王總,你也別說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你還是早點兒過來把你的定金拿回去吧,然後再看看別的酒店還有沒有合適的會場。”
“老周,你什麼意思?這麼多年的朋友沒得做了是吧?你的意思是我們很弱嗎?”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事實就是這樣,行了,如果你現在有空的話,可以來拿定金,正好我在酒店呢,拿了以後,咱們就兩清了,要是你們三天內不來拿,我就當你們是不要了啊。”
“靠,老周,你等著,老子現在就去。”那邊說完後,好像很生氣的掛了電話。
只見周經理膽怯的看著傅宇森問道:“大哥,我這樣說能行嗎?”
“刺激的不夠狠,不過也勉強夠了,行。等那個王總來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傅宇森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把那箱子錢往周經理面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