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苟順有些抓狂的說道:“又是三個?為什麼總是三個呢?”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古有錦囊三計,今有原因三個嘛,我覺得三這個數字有點兒玄乎,所以比較喜歡,其實原因有很多,不過我歸結了三個最重要的,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又想知道,對不對?”
“嗯。”苟順點了點頭。
傅宇森聽罷,把二郎腿翹起來,賣著關子說道:“想聽也行,那你先說你服不服我?”
苟順猶豫了片刻,說道:“服。”
“那你還犯你的聖母病嗎?”傅宇森又問道。
“不了。”
傅宇森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之所以要裝成趙一發的人,而不是出面跟吳逸合作或者是逼迫他,第一個原因就是關係,吳逸能坐到局長得位置上,說明他是個聰明人,只不過現在是處在糾結期,不知道該不該對趙一發動手,可是你不要忘了一點,吳逸和趙一發是幾十年的兄弟了,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可是我們呢?對於吳逸來說,我們只不過是陌生人,他為什麼要選擇跟陌生人站在一起對他的大哥動手呢?還有,吳逸一定會考慮,我們作為第三方出現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要推他一把嗎?不可能吧?他一定會對我們又百般猜忌,認為我們肯定有目的,這樣一來,可能我們不但不會爭取到他的合作,反而適得其反,可能會把他推到趙一發那邊。”
苟順聽罷,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把他抓起來,逼迫他跟我們合作啊。”
只見傅宇森笑了笑說道:“那要是他先答應了我們,然後等我們把他放了他再反悔怎麼辦?”
“我們同樣可以把他的老婆孩子抓起來,等他把趙一發解決了我們再放人。”苟順若有所思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兄弟啊,你真是太年輕了,如果我們真的把他老婆和兒子綁架了,那我們就變成了什麼?綁匪啊,你別忘了吳逸的身份,他可是戒備局局長,你覺得一個戒備局局長跟綁匪妥協的可能性大不大?”
“不大。”苟順回答道。
“不是不大,而是根本就沒有,這恐怕是隻有笑話裡才可能出現的情節了,即便是他真的很想妥協,他也不能那麼做,他只能跟綁匪戰鬥到底,甚至還可能請求鐵血大隊的協助,到那個時候,恐怕就是我們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們昨天之所以能夠得逞,一是神不知鬼不覺,打了吳逸一個措手不及,另一個就是點到為止,所以我們並不會帶走她的老婆和兒子,因為他的老婆和兒子,並不是什麼值錢的籌碼,反而是燙手的山芋,我這樣做,只是要點燃吳逸心中仇恨的火焰。”傅宇森慢慢的說道。
“仇恨的火焰?”苟順似乎不是太懂。
只見傅宇森又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第二個原因就是仇恨,昨天晚上之前,吳逸之所以不對趙一發下手,其實並不是因為怕他,事實上作為一個戒備局局長,他的能力已經比趙一發大太多了,當然這也是趙一發擔心的,我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冒充的趙一發,當然我們還是把話說回來,吳逸之所以不對趙一發下手,是因為感情,吳逸能有今天,完全是趙一發扶持的,我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要比普通人親密多了,可是從昨晚之後,吳逸已經對趙一發沒有感情了,只有仇恨,說實話,特別小組雖然很厲害,可也不是神仙,要是吳逸和趙一發聯合起來,那還是有可能讓他們扛過一劫的,所以,必須讓他們反目,自相殘殺,而要達到這個目的,只有藉助仇恨,因為仇恨能讓人變得盲目,仇恨能讓一個人的膽子變得很大。”
聽了傅宇森的話,苟順的後背不禁有了一陣涼意,這不僅僅是一場心理戰,更是一招相當惡毒的反間計,無比毒辣的借刀殺人,慶幸的是,這一招兒是用在了壞人身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定在想我是個卑鄙小人,一定在想怎麼會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做事。”傅宇森看著苟順,笑著說道。
只見苟順不置可否的說道:“其實,也許有那麼一點點吧,可是既然他們是惡人,那這些招式用在他們身上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能想出這種計策的?”
傅宇森聽罷,依舊笑著說道:“這種計策?陰險毒辣的計策嗎?古代兵書裡面不是說過嘛,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你以為古代打仗,是真的比硬實力嗎?要這樣的話,那就沒有什麼以少勝多的經典戰爭了,其實那些有名的軍事家打仗,都是在相互算計,誰算計的更陰險毒辣,更深入一層,誰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誰就能功成名就,在古代,那種算計可是要死幾萬甚至幾十萬人的,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說軍事家卑鄙無恥?所以說,計謀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中性的,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當然現在我也只不過實在小小的實戰一下兵法,你要是覺得我卑鄙,那隻能是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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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苟順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只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