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桃溪一臉生氣的看著傅宇森說道:“什麼也不說就讓我們在這裡等著,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還不讓我們出去,傅宇森,你到底什麼意思?”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當然是為了你哥了,要不然鐵血大隊把你哥帶走了咋辦?”
“什麼?鐵血大隊那幫人走了嗎?”苟順連忙問道。
“走了。”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
苟順聽罷,一臉疑惑的說道:“他們沒有找見我,怎麼會離開呢?”
只見傅宇森笑了笑說道:“當然是憑藉我非凡的口才了,因為你剛剛打贏了八國高手,成為了吉安國的大英雄,同時也征服了那個什麼林耀,所以他才決定當你一馬的。”
苟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不對,這些年來,林耀就像一隻瘋狗一樣,只要一有我的訊息,他就一定會出現,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我了,他怎麼會輕易的鬆口呢?我瞭解林耀這個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會這麼通情達理的。”
“好了好了,反正他就是走了,這不就行了嘛,時間也不早了,取得了這麼大的勝利,我們還是去好好慶祝一下吧,桃溪你想去哪裡慶祝?”傅宇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慶祝啊,我現在只想大吃一頓,從中午吃完飯到現在了,好餓啊。”桃溪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然而苟順依舊坐在沙發上,沒有要走得意思。
“哥,走了,你在發什麼呆呢?”桃溪說著,用手抓著權震東的胳膊,想要把苟順從沙發上拉起來。
只見苟順忽然看著甄純問道:“阿純,你不會騙我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甄純聽罷,嘆了口氣說道:“哎,林耀把權震東帶走了?”
“把權震東帶走了?我不就是權震東嗎?”苟順完全被甄純的話搞蒙了。
只見甄純搖了搖頭說道:“不,你是苟順,權震東是權震東。”
“什麼權震東啊,你們是知道的,苟順就是權震東,權震東就是苟順。”苟順實在是不理解甄純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桃溪也是一臉不解的說道:“就是啊,阿純,我哥就是權震東啊。”
甄純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你哥不是權震東。”
“我不是權震東那誰是權震東?”苟順著急的問道。
只見甄純又嘆了口氣說道:“權志雄的兒子才是權震東。”
苟順聽罷,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傅宇森面前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林耀把權大哥的兒子帶走了?”
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權大哥的兒子才是權震東,你是苟順。”
“可是我們長得又不像,為什麼林耀會帶走他?”此時苟順的腦子裡有無數個問號,無奈也只能慢慢問。
見苟順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傅宇森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點燃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後說道:“那次在嘉土德拍賣公司門口兒交鋒後,林耀雖然放了我,可是我也看出來了,他根本不肯善罷甘休,所以我只能想好後手了。”
“什麼後手?”苟順看著傅宇森問道,此時他的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傅宇森又抽了一口煙說道:“我找到了權大哥德兒子權震東,讓李醫生給他做了整容手術,也就是你來上京從監獄裡出來準備給你整容的那個醫生,然後把權震東整成了你的樣子,讓他作為一張底牌,以備不時之需,果然今天林耀來找事兒了,所以在你打比賽的時候,我讓人悄悄地把他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