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宇森一臉驚訝的表情,甄純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也別晃來晃去的了,晃得人頭暈,坐下吧。”
傅宇森聽罷,坐了下來,不過表情依舊有些激動。
甄純見狀,看著傅宇森說道:“怎麼?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
“這不就對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要是不綁過來,我們之前的準備不都白費了嘛。”甄純說道。
顯然傅宇森還是不放心,說道:“大姐,綁架啊,被抓了可是死罪的。”
“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兒,難道不夠判個死罪嗎?”甄純問道。
“這怎麼能一樣呢?以前是在國內,想想辦法就擺平了,現在是出國,還是星苕國,我可沒那麼大能耐。”傅宇森擔憂的說道。
甄純聽罷,嘆了口氣說道:“傅宇森,雖然你這個人不怎麼樣,但是至少我以前還覺得你算個爺們兒,嫁給你也就湊合過了,可是今天才發現,你怎麼這麼慫呢?腦袋掉了不就碗大個疤嘛,算了,不用你去,我跟苟順去就行。”
“對對,我也去,我也去。”桃溪在一旁說道。
只見苟順不解的看著桃溪說道:“你去?你去幹什麼?”
“那甄純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桃溪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那甄純可以開車,你能嗎?”苟順反問道。
“我……我也能。”桃溪沒底氣的說道。
苟順聽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就你,估計車子還沒發動呢,我們就被逮住了。”
一旁的甄純看著傅宇森說道:“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連桃溪都不如。”
只見傅宇森思考了片刻,好像是下定了決心說道:“操他大爺,綁就綁,豁出去了,說吧,什麼時候出發?”
見傅宇森答應了,苟順心裡有一些竊喜,當然他也明白這是甄純的功勞,感激的看了甄純一眼,然後故作平靜的說道:“這次去星苕國,恐怕還得要通行證吧?”
“通行證你不用操心,那個直升機去星苕國的通行證還能用。”傅宇森說道。
苟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桃溪,你的列顛語水平怎麼樣?”
“馬馬虎虎了,反正每次考試能及格。”桃溪有點兒小得意的回答道。
“能不能跟外國人流利的交流?”苟順又問道。
只見桃溪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哥,學校學的列顛語都是應付考試用的,口語這玩意兒好像不太行,反正我覺得要是看列顛語電影不看字幕的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
“行了,就她還是算了吧,到時候要是說的牛頭不對馬嘴,你就懵逼吧。”傅宇森笑著說道。
桃溪聽罷,一臉生氣的說道:“喂,傅宇森,你怎麼說你姑奶奶的,尊重,懂嗎?”
“姑奶奶?什麼姑奶奶啊?”甄純不解的問道。
桃溪把稱呼得來的經過說了一遍,甄純聽罷,笑著說道:“願賭服輸,該叫,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我也得跟著叫了?”
“那倒不用,你跟傅宇森各論各的。”
“那就好,那就好。”甄純說著,又看著傅宇森說道:“那你還不快叫?”
“你們到底還想不想找翻譯?要想的話就不要墨跡了。”傅宇森連忙將話題轉開了。
這一招兒果然奏效,只見苟順連忙問道:“你能找到翻譯嗎?”
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這點兒事要是搞不定,豈不是叫某些人看扁了嗎?”
“桃溪只不過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對了,你說的那個人在哪裡?我們明天就去找他。”苟順連忙說道。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找了,他已經在星苕國等我們了。”
“什麼?已經在星苕國等我們了?”苟順不明白傅宇森的意思。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有個死黨叫阿偉,以前整天跟我花天酒地,後來我認識甄純後就改邪歸正了,那貨覺得一個人沒意思了,就出國留學了去了,現在已經好幾年了,都成半個假洋鬼子了,最主要的是,他的列顛語可是跟紅燈區的小姐姐學的,想必交流一定沒問題。”
“你這個朋友靠譜兒嗎?”苟順似乎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吧,我倆的關係怎麼說呢,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倡,一起分過髒,還一起扛過槍,都是經過歲月磨鍊的關係了,比咱倆要鐵的多。”傅宇森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