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桃溪回到調查館的時候,苟順正坐在地板上,身邊有一堆啤酒罐子。
“哥,你做什麼呢?”安然一邊擔心的說著,一邊快步走到了苟順的身邊。
苟順慢慢的抬起頭,用慵懶的語氣說道:“沒,沒看見嗎?喝酒呢?”
只見桃溪一把奪過苟順手裡的酒罐,說道:“好了,別喝了,你已經喝了不少了,我扶你去休息。”
“還給我。”苟順說道。
“什麼?”桃溪有些沒聽清。
“我說把酒還給我。”苟順忽然瞪著眼睛看著桃溪大吼道。
桃溪被嚇得愣了片刻,把酒罐塞回到苟順的手裡,點了點頭說道:“好,你想喝是吧,我陪你,你以為就你心裡難受是吧,難道我心裡不難受嗎?安然心裡不難受嗎?”
桃溪說著,開啟了一罐啤酒,然後仰著脖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等她灌完後,臉已經紅了。
只見桃溪把空酒罐扔到一旁,嘆了口氣說道:“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你那麼厲害,卻那麼懦弱,為什麼你不怕傳銷組織,不怕打黑拳,甚至不怕鐵血大隊,卻害怕那些真摯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大懦夫,你要不是我哥,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你,別的不說,你知不知道今天安然有多難受,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想見你一面,她雖然沒說,但是我看得出來,我看得出來她的心裡全是你。”
苟順聽罷,也灌了一罐啤酒,說道:“見一面?見一面又能怎樣呢?當初你們畢業聚餐的時候,我已經做出了選擇,再見一面只不過是為了讓彼此更難受?”
“你不要再給自己的懦弱找藉口了,見一面至少能讓安然的心裡少些遺憾。”桃溪說著,又拉開了一罐啤酒,開始往嘴裡灌。
只見苟順抓著自己的頭髮說道:“傅宇森和鄭昊明都是能夠適應這個社會的人,跟著他們會更幸福。”
“更幸福?你知不知道幸福是是什麼?你知不知道,只有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才叫幸福。”桃溪不以為然的說道。
苟順聽罷,嘆了口氣說道:“鄭昊明很喜歡安然。”
“可是安然不喜歡他,幸福是兩情相悅你懂不懂?”
苟順聽罷,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在往嘴裡灌酒。
只見甄純又喝了一口酒,說道:“我今天還見甄純了。”
苟順放下了手裡的酒罐,看著桃溪。
“甄純說以後她不來找你了,你也不用再躲著她了,她說她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就不能再三心二意了,她希望你能好好的振作起來,雖然我不喜歡她,可是我能看出來,她也是個好姑娘,像安然和甄純這樣的女孩兒,別人八輩子都碰不到一個,而你卻一下碰到了兩個,可是結果呢?”
苟順又開始灌酒了,這一次,他一口氣喝了三罐,醉眼朦朧的看著桃溪說的:“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她們,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他們兩個連同我的愛情一起從身體裡抹掉。”
二人又喝了很多,也哭了很久,最後約定以前的事情都不再提。
第二天,桃溪很晚了才醒過來,當她路過客廳的時候,發現苟順竟然在客廳,收拾著書架上從來不看的書籍。
“哥?”桃溪有些驚訝的喊了一聲。
“哦,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本來想給你做飯的,可是我不會做,所以就收拾一下書籍。”苟順有些歉意的說道。
桃溪聽罷,走上前來說道:“得得,你放下吧,我一會兒收拾。”
苟順放下了手裡的書,說道:“這三年來,我除了吃飯上廁所,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什麼事情都是你做,你辛苦了!”
“嗨,誰讓我是你妹呢。”
“哦,對了,自從開了這家調查館,我什麼也沒管過,這裡的生意怎麼樣呢?”
“哪有什麼生意啊?剛開始還有一些找小貓小狗的,可是我也找不到啊,再後來就沒人來了,本來我想出去找事做,可是你一直躺在床上,我又不放心,所以只能陪著你。”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