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夜已經很深了,醫院裡面很安靜,傅宇森帶著苟順走到一個貌似辦公室的門口兒,然後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門很快就被開啟了,開門的是個四十多了的男人,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看到傅宇森後,連忙說道:“傅少爺來了,趕快進來吧。”
進屋後,只見那人打量了一眼苟順,問道:“傅少爺,就是這個人嗎?”
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李醫生,你看看怎麼給他整一下能讓別人認不出來了。”
聽到這裡,苟順算是完全明白了,傅宇森要給自己整容,雖然權震東的容貌很帥,可是也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如果要整的話,苟順在心裡還是能接受的,畢竟自己對權震東的容貌並沒有什麼感情,而且整了後,可能更方便自己做事。
只見李醫生走到苟順面前,先是好好打量了一番,接著伸出右手,捏了捏苟順的鼻子和下巴,撐了撐嘴巴和眼睛,又提了提耳朵。
做完這一切後,李醫生搖了搖頭,看著傅宇森說道:“傅少爺,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他臉上的器官整了還不到一年,都還沒有完全長好,現在怎麼可以整呢,要整起碼也要等上五年。”
傅宇森聽罷,轉頭看著苟順說道:“你整過容?”
“是。”苟順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你怎麼不早說?”傅宇森似乎有些不滿意。
“你也沒問啊,我問你去哪裡,你說不用我管。”苟順似乎還有一些委屈。
只見傅宇森嘆了口氣,又看著李醫生說道:“稍微整整也不行嗎?整上一兩個地方,看起來不那麼像就行了。”
李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他這張臉每個地方都嚴重整過了,現在一個地方都動不了,如果強行動刀的話,不僅僅是毀容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李醫生,你可是上京數一數二的整容專家,能想想辦法嗎?”傅宇森似乎還不死心,因為如果苟順不整容,那麼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只見李醫生又搖了搖頭,說道:“傅少爺,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整容醫生也不敢做這樣的手術,因為這基本就相當於謀殺。”
“行吧,我知道了,李醫生,今晚的事兒還勞煩你不要跟任何人說。”傅宇森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李醫生的面前。
只見李醫生猶豫了片刻,接過銀行卡,放到口袋裡,笑著說道:“傅少爺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苟順和傅宇森又回到了車上,只見傅宇森看著苟順,有些不滿的說道:“都是女人才整容呢,你說你他媽一個男的,整什麼容,還,還,還大整,是不是整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了?”
苟順聽罷,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
傅宇森見狀,發動了車子,再次行駛了起來。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只見傅宇森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明白了,你整容一定是為了躲避鐵血大隊,可是為什麼大整了鐵血大隊還能認出你?你究竟是做了什麼驚天大案子?”
苟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的反問道:“你打算帶我去哪裡?”
“當然是給你找個容身的地方了,難不成要我去哪裡都把你隨身帶上嗎?”
苟順聽罷,沉默了片刻,說道:“我需要一個手機。”
“要手機幹嘛?給甄純打電話嗎?”
“不是,我有別的用。”
“放心吧,要給你準備好了,吃的用的都有。”
車子在市區繼續行駛了半個小時,忽然進入了一片安靜的區域,藉著車窗外的路燈,苟順看見這裡樹木林立,環境清幽,跟幾分鐘前的高樓大廈彩色霓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沒有想到在繁華的上京,竟然還有如此清幽的地方。
汽車行駛過一座橋後,苟順看到了前面有一些別墅,都是獨門獨院的那種,在拐了三四個彎兒後,車子停在了一座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