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順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聽到了敲門聲,他摸過了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這麼晚了,難道甄純還沒睡嗎?她找我有什麼事呢?苟順這樣想著,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啟了門。
門口兒站著一個女人,不是甄純,而是之前跟老闆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看到苟順一臉茫然,那女人媚笑著說道:“帥哥,我叫阿香。”
“你有什麼事?”苟順滿臉疑惑的說道。
只見那女人把臉往苟順面前湊了湊,噴出一口香氣,輕輕的說道:“走廊有點冷,進去說話方便嗎?”
“不方便,不方便,有什麼事兒在這裡說吧。”苟順連忙說道,同時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但仍然牢牢的守在門口兒。
那女人聽罷,顯得有些無奈,只見她用右胳膊手肘靠在門上,然後用右手托住頭,打量著苟順的臉蛋兒說道:“帥哥,我能讓你舒服。”
“什麼舒服啊?”苟順依舊是一頭霧水。
“當然是那種能上天的舒服了。”那女人說著,用左手輕輕在苟順的腹部撩了一下。
苟順被她這一手嚇得又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那女人說道:“姑娘,請自重!”
那女人聽罷,忽然“咯咯”捂著嘴笑了起來,笑完之後,看著苟順說道:“小帥哥,你怕是在開玩笑吧,幹我們這行的,自重點還有飯吃嗎?怎麼樣?做不做?別的不說,包你滿意!”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有事你快說,沒事兒我還要睡覺呢。”苟順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睡覺好啊,一個人睡多孤單,姐姐陪你睡唄。”那女人笑著,手朝著苟順伸了過來。
苟順見狀,敏捷的躲到了一抓,他好像明白了這個女人是來做什麼的。
那女人伸手摸了個空,又把手收了回去,往後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笑著說道:“怎麼啦?小弟弟,不好意思嗎?沒關係的,雖然我們現在很陌生,但是我們很快就熟悉了,我會給你一種母愛般的溫暖。”
“我沒有母親,我不知道母愛是什麼感覺,我更不需要,請你離開。”
那女人聽罷,倒也不氣餒,繼續說道:“行了,小弟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就不要跟姐姐客氣了,讓我們造作吧,盡情釋放自己。”
那女人說著,猛的朝著苟順撲了上來。
苟順見狀,左手抵住那女人衝過來的身體,右手抓住了她的左臂,順手一扭,將那女人的左臂扭了一圈兒。
“啊,疼疼疼,鬆手鬆手。”那女人表情痛苦的哀求道。
苟順聽罷,將她往門口兒推了一下,鬆開了手,那女人順勢倒在了地上。
只見那女人從地上爬起來,依舊笑著說道:“小弟弟,姐姐做這行也不容易,也就是吃碗青春飯,幹完這半年也不幹了,姐姐想攢點兒錢,過年的時候回村裡找個老實人好好過日子,你就照顧照顧姐的生意吧,姐給你打個八折。”
“我不會做這種事的,你不用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
那女人聽罷,似乎還不肯罷休,抬頭看了苟順一眼,說道:“小弟弟,你不會還是那個啥吧?沒關係,姐姐看你長得實在是俊,喜歡的不得了,這樣吧,姐姐不要你錢了,就想疼疼你,完了再給你封個大紅包,你看好不好?”
此時的苟順似乎已經完全沒有耐心了,只見他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一絲厭倦的表情,冷冷的說道:“請你離開,你要是在不離開我就要喊老闆了,你是他的相好兒,你這樣做不怕他會生氣嗎?”
那女人聽罷,不禁不害怕,反而笑的更加放肆了,只聽她用略帶嫌棄的語氣說道:“得了吧,別提那傢伙了,年齡大了,中看不中用,哪像小弟弟你這麼身強力壯呢?要不是為了在他這旅館做生意,我才懶得搭理他,好啦,小弟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費這寶貴的時間了,讓姐姐抱抱你。”
那女人說完,又朝著苟順撲了過來,只見苟順突然伸出了一腳,只見將那女人踹出了門,然後“咣噹”一聲把門閉上了。
“你個挨千刀的小王八羔子。”門外似乎傳來了那女人的罵聲。
苟順懶得理她,回到床上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