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山幾語可以說完全挽救了宗一被擊毀的信念,真如救他一命差不多了!
宗一笑看向一直沒開口的林琪瑢:“這位仁兄能值得祝兄如此舍寶相護,真令宗某羨慕!”
林琪瑢面無表情道:“宗道友有一大祭殿主苗相護,何必只看著別人的一畝三分地?”你知足吧!
紅裙主苗驀然發聲:“你是林琪瑢!”
林琪瑢淡淡掃她一記,“是誰很重要麼?你們除知道一個林琪瑢,還知道什麼?”小祭王你們都不知道,可見你們不清楚的多了……
紅裙主苗一噎,一時無言以對。
宗一卻別有深意對祝小山道:“祝兄命軌宗某一眼可見,想是宗某等人在祝兄眼中同樣如是。
但是宗某唯獨無法分清你這位朋友的命軌,你、我如今身份,不能分明的實在有限;只有身份貴重,至少有皇尊近身以命軌全力鎮壓,才能避得你、我測算!
而宗某的焚月,其實意不在你這位朋友,皇尊在也殺不了他,而是想見一見一直隱在二位身側的那位高人!
奈何惹惱了祝兄,實在罪過!也是祝兄關心則亂,露出了靈棋,實算得意外之喜了!
雖未見高人有些遺憾,那張月紙,便算是宗某送這位朋友壓驚,也算交個朋友。
閣下既然也是大陰陽宗師,並且之前已經又有不小的突破,觀你二人組合,實在讓宗某有些畏懼了……也許在未來,既川二小王真的會同生一代,心心相印呢……告辭!”
祝小山抱拳相送,林琪瑢不情不願也一抱拳,“敝人姓李!”
宗一身形微慢,紅裙主苗略一側頭,然後五人才一起消失在天宇之中……
祝小山遞過一張白紙給林琪瑢;
“這是一位小祀王用祀王四大神術的白光所成,林兄好好收起!”
林琪瑢接過白紙反來複去看了兩遍,罕有竟沒看出一絲門道。
“有什麼奧妙?”
“白光屬於必殺神術,一光呈現,中者所有缺陷與弱點盡在其中,配合焚月之術,便能將這些破綻弱點強奪入紙封印其中,以大陰陽手法一經焚燬,相應之人立時無命!
而一個生靈只能中一次白光,不死的話也要一生受控於人。所以這張紙可是林兄的命根,千萬莫要遺失!”
林琪瑢倒吸一口涼氣,少有的現出驚恐之色。他攥緊此紙,又問道:“不是說有皇尊,他要不了我的命麼?”
“那是因為皇尊命軌將你與損傷暫時隔離,他雖無法看到,卻不耽誤強取你的命軌中的破綻!
他用的那是白光,是真正的祀王四大神術之一!
有白光在,雖然他只是小祀王,但皇尊在宗一面前也要小心,一但中了白光照樣得去半條命,一個不留神折騰死了,也是可能。
只是他用一次也要大受損耗,威力還僅是祀王白光的二成……但神術二層威能,那也強大以極,非是現世皇尊所能抗衡……宗一與我一樣小王初境也是未穩,卻已經可以殺皇了……”
祝小山一邊說,一邊用腳踢踢抱著他的腳,正兩眼朦朦的羊小萌;手中一閃,一枚棋子樣的精光落在它的額頭,轉眼變化竟慢慢化出一根灰藍小角來!
林琪瑢剛想再次發問,猛地指著羊小萌的角:“那棋是你摘了這隻角?”
祝小山晃晃腦袋訕訕道:“就是你看到這麼回事!小弟才多大,構築鬥旗已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百年哪有功夫弄靈棋呀……”
羊小萌一閃,被祝小山收了起來。
林琪瑢哭笑不得,“怪不得它這般沒用!誒……宗一有白光,你呢?你總該有相對的吧?”
祝小山腦袋一耷拉,“祭王四大神術:祭獻八大頌歌、斷命、治音與兵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