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糾紛早就上升到生死相拼的地步,自家理由充分,但事情一到那幫老狐狸嘴裡,登時就會變成小孩子過家家,無傷大雅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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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此種發展,他再“雄赳赳氣昂昂”留個勝利感言,最終也只是給商梁聖宗抹黑,甚至招來太安宗的不滿!
沒吃飽撐著,就不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風光是要分地點,更要分時間!不然絕對會有慘烈的後果。事情只要自家師兄們有數就是了。
至於後果……哼哼……那四個蠢貨如果想要自家本命法寶恢復光鮮,少不得暗中要到他面前好好“檢討”一番惡行才能算完……
林琪瑢將事情與小丫頭當熱鬧講了。
“嘻嘻……你這一招很有些陰損哦……”
“只要他們明白,好好來商梁認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大有機會。太安這般關頭,我已表明了息事寧人,他們不會把事情鬧大!”
“不過……我沒興趣與這些人照面,還是將解除那四人法寶無效狀態的平衡鍾,傳給溪湘老頭。怎麼拿捏二界來人,他們看著辦就是了……”
林琪瑢隨即用傳訊法牌將事情說了,並將五枚平衡鍾封禁給自家師傅送了過去。
不一會,溪湘汀瀾就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不過兩天功夫,林琪瑢就收到孔策傳訊。
說那晴極無量界的秋安道祖與是無水界的計其華道祖,分別帶了垂頭喪氣的步月登雲和一鳴驚人,拜訪了商梁。
道歉賠禮之後,少不得打聽出手之人。
他們早去看過冰片,自覺門道驚人。也只是粗略覺著是將法則封印,並將五件寶物打落成無用之物,商梁出手的人神通之強,遠不是他們能望其項背!
溪湘汀瀾渾不在意道:“本人小徒弟領了巡視太安北的任務,沒有功夫親至,只見當時事情有些出格,便從空間送了道自家法力過去。倒讓各位見笑了!”
秋安和計其華面孔一僵!
半天才吱唔出來一句“哪裡!哪裡!”
之後兩人如坐針氈,不久便紛紛告辭而去,心情明顯繁雜,只是具體如何感想,卻不得而知了。
————
二月十六,太安宗渡情元祖渡最後一道大劫的時候到了。
渡劫地點選在凌天寶塔上空;
凌天寶塔為天賢寶皇,是左右界形成之後,上界御蒼總宗太安峰一脈天賢老祖,為下界本宗降下的護宗之寶。渡情在其上渡劫,想必也是存了一旦不行,以此塔護身不死的主意。
太安宗眼下情勢,她還死不起!
凌天寶塔的位置已經被移至太安禁陣外,幾十萬裡的星宇之中。
畢竟,依託凌天寶塔渡大劫,沒必要再連累太安本宗寶地。
這個時候,以凌天寶塔為中心,四周五萬裡之外的空間障壁內,早就分坐了二十界眾多老祖與門下弟子。
朱由帶著商梁弟子與左右界另外十二大宗之人,在東北方空間障壁之內。而溪湘汀瀾則單獨飛到凌天寶塔之上,與甫現身其上的渡情元祖說話。
林琪瑢此刻卻是在凌天寶塔與各界觀禮人員外的十萬裡空域巡邏,與另外三方的殘興、湯可居,畢絲茜形成了四方完整之勢,做著第一層,也是最危險的防守。
“師姐可還有其它需要?”溪湘汀瀾謹慎問道;渡情離上一次引劫不足一百年,太匆促了……
渡情細眉平和,面色無喜無憂,“多謝左界九宗援護,渡情心中領情。身下便是凌天寶塔,倒讓我安心不少。
唉——如若意外,師弟還請看在師姐面上,對太安宗維護一二……”
渡情對最後一劫平安渡過的信心,低得不能再低。即便最後有寶塔保命,也是等於自囚一地,再也不能隨便現身,功散之際,也就到頭了。
溪湘汀瀾抬手製止,“師姐別說這種話!我們十三大宗合力,怎麼也要試上一試!”
渡情輕輕一嘆道:“幾經努力,上一劫所受的傷勢好了也不過六成;又因為我的壽元已至,今天這最後一劫,上面必有宿皇域接迎使與掌刑使親來觀劫。再不行,怕是會被他們直接將我的名字從飛仙籍中勾去,這是我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溪湘汀瀾突然低聲道:“不知上面太安峰,請求合力攝師姐上界之事……”
渡情玉手一擺,“此事不比鳳凰體上界,聖王府可以暗中特許;咱們都要行規規矩矩渡劫上界的路!攝渡之事,只提了提,便被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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