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自己徒兒,溪湘汀瀾精神就來了,將臉一翻,一副雀躍之態,“我跟你們說,我徒弟小白太優秀了,只是師兄有些偏見罷了!三位你們看,小白上場了,怎麼樣?”溪湘汀瀾明顯亢奮起來,聲音都不由得發飄!
三位外界聲名卓著的道祖一齊向臨風石上看去;
只見一子,二十出頭的模樣,精繡硃紅祥雲銀色大帶,於腰間緊束著及踝雪白絲銀繡的對襟半臂、內著同色飛峰出岫織紋直裾法袍,剔透的玉佩……
素衣烏鬢盈瑩,意與春花報曉;暖風淺笑心自來,神遊仙宮不知還;一枝月下牡丹?一朵高崖之蘭?不知不盡可形容,只將神魂授與!
慶世昌,烏汕雨,惠神鍾三人看直了……
臨風石上一片寂靜,東芒園一片寂靜,上都全是一片寂靜……
“這就是你說的小白?”
“是不是很優秀?”溪湘汀瀾興奮得湊到三人更近一些。
三人看怪物一樣看著溪湘汀瀾,還是慶世昌小聲說道,沒辦法,現在落針可聞形容都太輕了,“這白南笙也太漂亮了,就是在我等幾界也沒見過這等靈毓之子!遏兄所慮極是!經此一役,白南笙怕是名聲大噪,第一美男算什麼!就是其它介面也要有此子一席之地。商梁聖宗怕是麻煩不斷了……”
修行之人都想在境界,實力上出名,以聲色名傳四海界外,這本是最糟糕的事。
遏聖也是顧慮到此點,所以才如此的撓頭,慶世昌三人同是想到了此子一出,必將是無窮盡的麻煩;
不想溪湘汀瀾毫不在意,“小白外人第一眼必是注意他的容貌,但這樣就以為他是個繡花枕頭那就錯了!嘿嘿!既然出世了,他的威名就要他自己打才行!”他停了停,收起了嘻笑之色,正顏道:“我這徒弟不能因為外貌就畏縮不出,修煉之人,無不可過,無不可遇!他越早經歷對他越有益,就算是狂蜂浪蝶襲來,也是他必要過的劫數。遇河要會趟,遇山要會爬,過不了,還修煉什麼!”
惠神鍾三人聞聽一凜,轉而細想,對溪湘汀瀾之語深以為然,不禁對這個做師傅的也另眼相看。溪湘汀瀾愛護每一個弟子之心不容置疑。得遇如此名師,何嘗不是一個弟子的幸運!
——
似乎停滯的時間又開始慢慢流轉,東芒園內外,整個上都慢慢有了細語,漸漸多了起來。但均是一致的輕聲。身份,實力都可驚人,原來美色同樣能夠駭人!不少人如醉如痴如在夢中……
而在白南笙對面,神王宗的北方也同樣被對方的此等容光所懾。不過到底是男人,甦醒得很快;
他向白南笙一抱拳,“在下神王宗北方,家師青機道尊,不知這位商梁聖宗道友是哪位?可有榮幸結交?”
北方也是一個玉樹臨風之人,神王宗內很得一部分師姐師妹的歡喜。但對白南笙此等風采,他也不得不只能由衷讚歎。
白南笙嘴角輕翹一笑,“嘶——”無數抽息聲傳來,白南笙一頓,奇怪的四邊打量了一下,無數明晃晃的眼睛“嗖嗖”的盯著他,男人一個個如見了烏鴉飛過一樣悲嘆;仙子們個個小嘴張大,眼神放光,玉手捧心,再一看,他居然還發現有流口水的……
果然被師傅說中了,這是他的劫數,那就要他自己過!
收拾好情緒,白南笙也向北方一禮,“在下是商梁聖宗泰蘭峰峰主白南笙,忝為家師溪湘道祖十六弟子。久聞北方道友大名,今日一見甚是欣喜!”
“哦!”北方也心中震動,“溪湘道祖三十五大弟子北某仰慕已久,北某為一直無緣一見切磋常常深感遺憾,不想今日夙願得償,定要在符道上向白道友請教一二!”
“他叫白南笙!”
“泰蘭峰的白南笙!”
“真好聽的名字啊!”
“沒見識,一樣都是男人!”
“滾一邊兒去,白大哥怎麼能和你們這些大白菜一樣!”
“對的,看了白南笙,男人都成大白菜!……,嘻嘻!真是太……太好看了……”
“你們!師妹!那是商梁聖宗的!不是本門的!”
“呸!呸!”
“白南笙是整個左界的!不是商梁聖宗的!”
“對呀!是我們的,我們大家的!”
“真的呀!是我們大家的。嘿嘿——”
各宗女弟子彼此交換著曖昧的目光,師兄師弟們則個個眼神不善得看著白南笙:你他孃的才出來一會,就將俺們的心上人給偷走了!你等著!……
遏聖早料到如此,在遠處一臉的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