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道友,肖某對於‘『迷』蹤陣’的裡的‘坎中滿北方六水’實在是沒有頭緒。還請呂兄勞煩為在下指點『迷』津。”肖逸向對方抱拳,語氣十分地謙虛誠懇。
雖然剛到陣宗時,呂魁對他的態度一直不好,但肖逸卻沒有放在心上。自己畢竟是在陣宗作客,也不好與對方鬧得不開心。
因為藉此請教的機會,也想化解呂魁對自己的敵意。
肖逸這番舉動可謂是給足了呂魁面子,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又何況他還是主動出言請教。一般人都不會去拒絕。
然而聽到這話,呂魁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抹難言的笑容,對於肖逸的退讓他不但視而不見,反倒是心中冷笑了起來。
他下巴微微昂起,眼睛斜撇著肖逸,淡淡出言道:“不是我貶低你,四個月時間下來,還有著包括宗主在內的各方陣道高人悉心指點,你卻連個基礎陣型都掌握不了。”
“依我看,莽夫就老老實實當個莽夫,還是不要奢望著當陣法師的好!”
呂魁的聲音不,就連講經堂內的孩童們都聽得一清二楚,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可謂是沒有給肖逸留下絲毫的面子。
而肖逸也是語氣一窒,對方這話何止是貶低,根本就是在羞辱他。
自己放低了姿態向他請教,結果卻被人家不但不領情,還出言羞辱!就算肖逸心胸再怎麼豁達,心裡也忍不住騰起了火氣。
但他還是盡力強壓下了怒意,緩緩出言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也許有的人可能略顯笨拙,在陣法之道上走的慢,但卻不代表他們就沒有資格去追求陣法之道,也代表著你可以站在制高點上卻隨意羞辱他人!”
肖逸的字正腔圓,一字一頓,身上有一股難言的氣質升起,看得周圍那些陣宗弟子都目光閃爍。
而呂魁見此卻並不罷休,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個機會能夠打壓肖逸,又豈能輕易放過?
他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看著肖逸繼續出言道:“難道我的有錯?憑你的賦,這輩子都不可能掌握十萬陣法變化,陣法這種複雜的東西,根本不是你能夠領會的!”
肖逸聽著這話卻是臉上『露』出了一抹堅決之意,朗聲回應道:“古有笨鳥先飛,就算賦不夠,只要我努力堅持,也可勤能補拙!”
不過這話一出,呂魁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以為這是在幹什麼?學殺豬嗎?還笨鳥先飛!”他臉上的譏笑之意愈濃,就連其他的陣宗弟子聽到這話,也都笑出了聲來,眼中滿是嘲諷之『色』。
完,呂魁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不屑,向著肖逸大笑著道:“別十萬變化,三個月內你連最基本的陣型都掌握不了!”
聽到這話,肖逸目光一冷,反聲出言:“你怎麼就知我做不到?”
“嗯?”正在放肆大笑的呂魁猛地停了下來,他心中一動,眼中閃過冷芒,緩緩地出言:“怎麼?看你的樣子是要與我來一場賭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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