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巳時,來此收債!”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個骨鼎沒了?”過往之人看著午門上景象驚撥出言。
對於他們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在禁軍眼皮子地下,一夜之間在午門上作出這樣的場景,其手段當真是令人驚歎。
“用鄭岡的『性』命和上百血甲軍的屍體下戰書,不管是何人作為,此番舉動都稱得上霸氣二字。”
而更多心思細膩之人,則意識到這是對當今聖上,也是對大燕皇族的直接挑戰!
在眾人議論紛紛地同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你們快看那裡有名字!”
大家順著聲音所指望去,才發現原來在血子旁邊,還有兩個字:肖逸。
“肖逸,這意思是一個疆肖逸’的人寫得嗎?”有人自作聰明地猜測到,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他話剛完,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精彩起來。
“肖逸,是四年前那個被全國通緝的肖逸!肖家的少族長!居然是他,他還活著!”驚呼之聲隨即此起彼伏……
而這一切的訊息,也透過各種渠道傳入了皇宮之鄭
燕國皇宮,金鑾大殿上,一個威嚴的中年男子正滿臉慍怒地端坐在龍椅上,目光陰沉地聽著下方臣子,彙報著昨日酒樓中的事情,和今早晨在午門外發生的一牽
中年男子正是大燕皇帝,朱玄隆。四年時間,對於擁有五百年壽元的先境武者來,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他在酒樓中了什麼?你要一字不落地高速朕!”朱玄隆沉聲喝問。
“微臣……不敢!”下方的一個大臣顫聲出言,恨不得把腦袋塞進地磚鄭
“!”朱玄隆暴喝一聲。
那大臣被嚇得身體一抖,只好出言:“告訴朱玄隆,兩日之後我來取他狗命!”
這話一出,朱玄隆表情瞬間扭曲,先四層的修為驀然爆發,那大臣在威壓之下忍不住大口吐血,眼中滿是恐懼之意。
身為九五之尊的朱玄隆,此刻被氣得身體都抑制不住地抖動,過了好半晌才強行壓制了下來。
“居然敢取走朕煉製的骨鼎,還把鄭岡的屍體掛在午門之上!真是大逆不道,罪不可恕!”他咬牙切齒,那些舉動無一不是對他『裸』的羞辱!
“陛下,老臣認為當務之急時調集禁軍包圍皇城,以防那肖逸賊子對您不利!”一個年邁的大臣此刻忍不住建言。
不過朱玄隆聽到這話,卻是冷笑了一聲,對此不以為意地反問道:“你們真以為是那肖逸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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