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軍士聽到鄭岡提起四年前的事情,不禁『露』出了好奇地神『色』。
而鄭岡見此莞爾一笑,隨即朗聲道:“沒參加也沒關係,既然你們感興趣,那我今藉此機會就給你們好好講講……”
鄭岡隨即描述起了四年前那次事件的經過,從朱啟炎被殺,到肖家滅族,再到追捕肖逸最後夏侯烈身死,都一一講了出來。
在講道屠滅肖家那段時,他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愈發地興奮:“起那次的屠殺,可真是讓人心『潮』澎湃,那是我這十年裡殺人殺的最爽的一次!”
“你們沒見到啊,那叫一個血流成河!賊子肖家的七百八十一口人,從上到下,全部被屠,哀嚎聲五日都不停歇!不瞞你們,他家除了族長,其餘四個長老都是死在了本將軍的刀下……”
鄭岡彷彿是在訴著什麼榮耀的事情一般,滿臉的得意之『色』。邊還邊掃視著四周的食客,藉此立威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讓周圍的食客都聽得有些面『色』發白,眼趾露』出畏懼。
然而窗邊的肖逸,則是眼神越來越冰冷,心中殺意漸濃!
鄭岡酒量驚人,不過片刻就幹掉了桌上的一罈酒。
“二,速度拿酒!”他皺著眉頭,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李栓,大聲吩咐。
李栓聞言則連忙回覆道:“不好意思將軍,的這裡還有客人要服侍,請您稍等片刻,馬上就會有人過來。”他可沒有忘記自家掌櫃的吩咐,要一直守在肖逸身旁聽後差遣。
而鄭岡在聽到這話後,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他哪次來這不是有人忙忙地第一時間趕上來,今卻還要他等待,尤其是還在他剛升任血甲軍統領的情況下,這分明就是怠慢自己。
“讓我等?你好大的膽子!”鄭岡“啪”地一巴掌下去,將面前的檀木桌子拍得粉碎,猛然起身,怒喝出言。
他幾步走到李栓面前,臉『色』冰冷地沉聲再問道:“你知不知道老子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賤命!”
看著面前氣勢可怕的鄭岡,李栓嚇得雙腿都打起了顫來。他面『露』難『色』,結結巴巴地出言道:“不是我怠慢鄭將軍,只是我家掌櫃吩咐了要我服侍這位公子,不能離開半步啊!”
“滾開!”鄭岡聞言一巴掌將李栓扇倒在地,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邊的肖逸。
看著肖逸的樣貌,鄭岡倒是眼趾露』出了『迷』『惑』之『色』,他當年以副將身份也參與了那場對肖府的大屠殺,但是因為時隔四年,肖逸的樣貌有了不的變化,所以鄭岡一時間倒也無法將他認出,只是略感熟悉罷了。
在打量了一番,確定肖逸不是什麼的朝中同僚後,他的臉『色』不禁更加陰沉。
“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難道架子比我這個‘血甲軍統領’還要大!”鄭岡走到肖逸的桌子面前,全身氣勢轟然爆發,肖逸面前的桌子竟是在強大的威壓下變成了一片粉碎!
而其他的食客也都目『露』駭然,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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