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歸想問的是，明明是他先認識的鬱夢，為什麼阮錦和她的關係可以更好。
“她本身就很好啊。”
鬱夢覺得阮錦哪裡都好，會幫她補課，會叫她起床，會陪她去跑步。
她是第一個會這麼對她的人，所以鬱夢對她好，不是一件順其自然的事情。
“我是想問，為什麼……”
手錶上分針轉動，鑽石反射陽光，應歸看不清時間，他聲音變小。
“我是說，為什麼對我不一樣。”
為什麼不信我，為什麼沒想過護著我。
至少，你說了，我們是朋友。
鬱夢臉上的表情凝固，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
她想解釋，但是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最後只能說了一句，“你知道了啊。”
其實她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沒什麼共同話題？反正就是親近不起來。
應歸還在盯著鬱夢，他淺灰色的瞳孔裡倒映著鬱夢那張臉，還有她溢於言表的愧疚。
“你不用愧疚。資料放學前我會給你，至於別的，我會努力。”
“過會兒見。”
說完，應歸轉身離開，留下鬱夢在窗戶邊上吹冷風，她把窗戶開的很大，風不算大，但是因為下過雨，很冷。
其實也不算毫無緣由，她有很多理由更親近阮錦。
至少阮錦不會讓人調查她。
慕強者與憐弱者會更在乎應歸，但是如果要選擇，誰不喜歡阮錦那樣活在陽光裡的人？
可是鬱夢沒法把這些告訴應歸，那樣顯得她太醜了。
不配那些人的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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