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出教室，鈴聲便就再次響起，這回是上課鈴。
來上課的老師和她擦肩而過，阮錦打算去操場。
平時鬱夢出教室，都會來操場跑幾圈，說是放鬆心情，但是和她一起的阮錦經常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趴地上。
現在天還亮著，下樓的時候，透過拐角處的窗戶就能看到操場上的情況。
有兩個正在上體育課的低年組班級，都在跑圈。
她下樓梯很快，一蹦三臺階，像是要飛起來了。
她第一次下樓梯這麼快。
很擔心鬱夢，她剛才表現出來的狀態不太對勁。
操場上沒有鬱夢的身影。
除了操場，鬱夢也沒什麼會去的地方。
還有商店？
他們好像沒有吃飯，去商店買些東西也說得過去。
這麼想著，沒在操場看到人的阮錦就向商店跑去。
也沒有看到鬱夢。
阮錦買了兩個麵包，然後轉身往教學樓跑了。
這個時候應歸才看見阮錦發的訊息，新發下來的卷子已經做完，他和老師請假，離開了教室。
迎面撞上的是剛從紀檢主任私人辦公室出來的賀林。
這段時間他有空就去找鬱夢，賀林自然認識他。
“賀老師，我想問一下，中午，鬱夢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是問話，應歸語氣冷淡，像是一句命令。
“這是鬱夢的私事，老師也不方便透露。”
賀林委婉地回絕了應歸。
他們兩個暫時同路，應歸和賀林前後腳走了一會兒。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訊息，應歸也願意和賀林聊幾句別的。
畢竟她是為了鬱夢著想，才對自己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