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剛和鬱哥有了接觸，出現在對方面前的第二次。
之後他就被約出去了。
他以為是學校找他問志願的事情，畢竟過來叫他的人是學生會的。
他之前參賽，現在還有學校在搶他。
後來才想起來，應歸除了是全校第一，還是學生會會長。
當時是在保健室，燈光明亮，把應歸照的白到沒朋友。
“找我有事嗎？”
應歸的帥是全校女生公認的。
他不是鬱哥，他對學校的大事小情都有一定了解。
他記得剛開學的時候，一堆人排著隊和應歸告白，送的禮物直接扔了，只是情書和一些小零碎，垃圾桶都得塞滿。
高一的時候他和應歸是同班同學。
特招生最後的尊嚴。
然後第三年尊嚴破碎了，因為語文的問題，他成績配不上尖子班了。
常樂原本捧著一大堆吃的傻樂，看見應歸之後也笑不出來了。
那天他們說了很久，雖然後來雙方都讓步了，他仍舊有點怕他。
他不怕傳言裡攪起腥風血雨的鬱夢，卻怕這個所有人都稱讚完美的好學生。
常樂向他們走了過去。
因為自己的椅子暫時被應歸坐著，他就先把零食放到桌面上，然後靠著暖氣杵在了那裡。
“樂樂再等會兒？或者你坐我位子。”
常樂原本就沒想答應，只是應歸陰惻惻地看了他一眼之後，他拒絕的速度快了一些。
鬱夢沒發現這些，之前就說過，她的直覺分辨能力，只在陌生人身上奏效。
“鬱哥吃點東西？我買了不少。”
鬱夢沒和他客氣，起身彎腰，夠到了幾袋吃的，然後分享給了阮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