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你還真把它當故事書啊!”張巧巧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陳陽一眼。
“你生什麼氣嘛,當時都是你自己說的,是你爺爺給你用來講故事的書。”陳陽有氣無力的反駁道。
張巧巧卻突然伸手去抓陳陽的衣服,陳陽一驚,可又有點不敢去碰張巧巧的手,“你幹什麼?”
張巧巧並不理會,雙手用力一提,把陳陽的上衣直接掀到了胸口的位置。
陳陽猝不及防,剛要反抗,只見張巧巧皺眉說道:“別動!”
陳陽瞧著她生氣的樣子,哪裡還敢亂動,只不過就在地頭上,要是被村裡的人看見,指不定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陳陽心驚膽戰的瞧著四周,張巧巧卻是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的胸膛。
“我的傷口沒事了。”陳陽猜到是張巧巧要檢查自己的刀傷,趕緊說道。
“別動,讓我好好瞧瞧。”張巧巧說著,從牛仔褲中掏出一個類似眼鏡盒的東西,開啟拿出來了一個注射器。
陳陽瞧著那寒光閃閃的針頭,不由的後背一麻,“張……張醫生,我真好了,一點都不疼,不用打針了吧。”
張巧巧卻頭都沒有抬一下,全神貫注的瞧著陳陽的胸膛,那隻拿著注射器的手同時緩緩的靠近。
陳陽本來就有些害怕打針,瞧到那注射器的樣子大聲喊道:“張!張醫生!”
張巧巧見陳陽激動的厲害,無奈的搭腔道:“怎麼了?”
陳陽指了指那注射器說道:“裡面都沒藥,你給我打什麼?我聽說注射空氣,會死人的!”
張巧巧樂了,“你懂得還不少,我不給你打針,瞧你那點膽子。”
“那……”陳陽疑惑道。
張巧巧捏著注射器,用針頭輕輕的碰了碰陳陽的傷口處,小聲問道:“怎麼樣,疼不疼?”
陳陽搖頭道:“沒有,我不都跟你說了,我早就好了。”
“那這樣呢!”張巧巧這樣說著,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手中的針頭,一線鑽入陳陽的傷口處,起碼有一個指甲蓋的深度。
陳陽大驚失色,張巧巧卻是一臉平淡的說道:“現在呢?”
陳陽一臉痛苦,咬牙沉默著,可他慢慢體會,別說是疼痛了,自己傷口被這針頭扎的這麼深,竟然只有一點隱隱約約的感覺。
“你倒是說話啊,疼不疼!什麼感覺啊?”張巧巧白了呆若木雞的陳陽一眼。
“疼……倒是不疼,只不過……。”陳陽正在想著該怎麼描述這種感覺。
“是不是沒什麼感覺?”張巧巧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