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害怕起來,已經不由自主的退到了場邊的角落,黑狗的鼻子在空氣中不斷的嗅著什麼。
李曉天皺著眉頭,瞧著這所謂的生物兵器竟然會害怕一條飢腸轆轆的狗,蒼老的臉上更不好看了一些。
那條黑狗似乎餓的發急了,也不再觀察著獵物的動作,吼叫著撲了上來。這男人竟被一下子撲倒了,那黑狗發瘋似的啃咬起來。
這男人一臉驚恐的拼命掙扎,可是任憑這黑狗牙尖嘴利,這男人楞是沒見一點紅,與黑狗扭打在地上。
李曉天站在高處,自然是瞧了個一清二楚,那黑狗分明死死的咬在了這男人的手臂和大腿上,看來這王海明,倒是真研究出了一點特別的東西。
一人一狗竟然就這麼在地上扭打起來了,這男人最後似乎被狗咬的急了,竟然也張嘴去咬這狗。
只見狗血四處噴射,那男人不顧黑色獵犬的拼命反抗,只聽見一聲嚎叫,那獵犬的氣管被這男人死死的咬住,發出了求饒似的狗叫。
隨即一股鮮血噴出,這獵犬竟然死了,而那個男人,滿臉滿頭的都是被狗牙狗爪所弄傷的傷痕。
那傷口王海明看著心驚膽戰,可李曉天瞧著那傷口,只覺得有些發惡,因為那傷口上都沒有一點鮮血流出,就好像這個人是橡皮做的一樣。
“我……我到底!到底怎麼回事?”這男人一邊抹著嘴角的狗血,一邊朝著李曉天所在的雙面玻璃上吼道。
“這戰鬥力很弱。”李曉天不置可否的說道。
王海明聽見,沉默了幾秒才幽幽說道:“這萃取物只是一種強化劑,對人的心理產生不了影響,除非……。”
“除非什麼?”
王海明沒有開口回答,走到了控制檯的旁邊,伸手輕輕的拉過麥克風,“我給你說過,能不能活著出去,都要看自己的本事。把那個人放出來。”
話音剛落,隨著嘟的一聲,西北牆門的門悠然開啟,走出一個穿著類似病號服的男人。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而這剛出來的男人,理了一個光頭,這讓他臉上的刀把更明顯了一些,一道細細長長的傷口,就像是一條肉蜈蚣般趴在他的腦門上面。
“這是澄海一監的?”李曉天幽幽的說道。
王海明站在李曉天的身後,可還是點頭說道:“是的,前兩天實驗體不夠,所以就把他先用上了,李總,你沒什麼意見吧?”
“我能有什麼意見,這樣的人我要多少有多少,你只需要專注你的實驗!”
這刀疤男瞧著穿著病號服的,就像是一頭獅子瞧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說著用手指了指男人,眼睛卻是瞧著樓上那面巨大的玻璃,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王海明眉頭一皺,俯身抓起麥克風,剛要開口,卻被李曉天攔了下來。
“李總,他要出手的話,可能實驗體就危險了。”
李曉天默不作聲,饒有興致繼續瞧著那個刀疤臉,刀疤臉見那樓上的人沒有什麼反應,一臉笑容的扭頭對病號服說道:“看來你運氣很差啊。”
這病號服雖然一身都是傷痕,但是臉上的表情除了疑惑,竟然沒有一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