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稍微長大一些,爸爸總是帶著他玩,可是好景不長,等到他滿懷希望的可以上學的時候,父親卻突然執意要把他送去國外。
無論怎麼樣哭鬧,父親總是冷漠的搖頭,然吼就對他置之不理,似乎只是等待著送他走的飛機起飛,一反常態的變成了冷若冰霜的樣子。走的時候,沒有忍住淚水,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哭著上了飛機。而父親留給自己的只有無情的轉身。
自己去了國外,生活上有傭人照顧,可是一個孩子如何不會想家,可是別說回家了,最多就是打幾個電話,而父親除了問問學習和不斷的叮囑告誡外,便沒有其他話了,自己最想聽到的那句話,父親從來沒有說過。
想念和怨恨的天平一點點的傾斜,薛離不再去說,他在心裡時時刻刻的告訴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他沒有親人,他是一個孤兒。這樣想,他的心裡倒是會舒服一些。
自己在美國考了有名的大學,除了父親的簡單表揚外,其他什麼隻字沒提。有些累了,原以為自己變得優秀,就可以回去,可是結果卻依舊如此。
父親的公司越做越大,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早晚也會參與其中,好像只有自己是一個生活在別處的多餘的人。
整整一年,開始學著放縱自己,可是無論怎麼放縱,不管是胡亂購物,還是到夜店裡一擲千金,父親卻也對自己無話可說,連墮落都沒有引來關注。
心死了,已經不再去想,那些時時刻刻糾纏自己的東西,可就在這個時刻,聽到了薛鵬飛的死訊,還有那回家的訊息。
是喜是悲,自己已經分不清了,回到過內,想要大展拳腳,再一次融入這個家裡,做一個這個家裡的人。
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父親竟然還是不放心自己,叫自己回來,好像只是萬般無奈下迫不得已的選擇。
那刀是怎麼插進父親身體的,自己都有些想不清楚,只是記得當時心中的感覺,沒有一絲的痛苦,反而看著父親奄奄一息,生出一種解脫的感覺。
二十多年的怨恨和糾結,就從這一刻風輕雲淡,自己既然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那就讓自己親手全部毀滅,從此不再有一絲的念想,一絲的希望。
只是,父親臨終前的那番話,那說話時的神情,那輕輕撫摸自己的手,一切都是那麼突如其來。
自己已經打算親手埋葬了這一切,可是當父親真正的不在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的開始懷念起來,懷念往昔自己所痛恨的一切。
薛離就這樣想著,突然電話響起起來,薛離抹了抹眼睛,接了起來。
“少爺,你在哪?”
薛離聽出是老許的聲音,冷冷的回到道:“我在公司。”
“那我可以過來嗎?”老許的聲音冷靜異常。
薛離心中詫異,家裡已經失火,老許也應該發現了父親的屍體,怎麼此刻卻如此的冷靜。不禁問道:“怎麼了?你有事。”
“是的,您等一會,我馬上來。”老許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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