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我是綠色醫藥的人,叫做石劍風。”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陳陽的聲音嘶啞,可還是能聽出憤怒。
“首先當然是治好你,不過說來也奇怪,普通人在那車庫內關一個小時,不凍死也起碼會凍成殘廢,倒是你,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哼,那可真是叫你失望了。”陳陽諷刺道。
快起來,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身後一個警衛用惡劣的口氣說道。
陳陽似乎如沒有聽見一般,還是一動不動。那身後的另一名警衛,伸手抓他肩頭,口中罵道:“你是不是想跟這地上的爛肉一樣?”
那手剛要碰到陳陽的肩頭,已經被陳陽的手抓住,隨後聽到那守衛如同殺豬一般的叫喊聲。陳陽抓住他的手的手臂是剛剛新生的那右臂,但似乎如從未受傷一般,現在握緊他的手,那守衛的手中的骨節咯咯作響,似乎就要被陳陽生生捏碎。
另一名守衛見勢不妙,從腰間拿出一個黑色電擊器,啪啪啪打出了藍色的火花。陳陽並未阻止,只見那電擊器抵在了陳陽的腰間,陳陽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但他笑卻了出來,那面板上的灼燒感立即減弱了很多。
那守衛平時遇見多兇惡的人,只要拿出這電擊器輕輕一下,那人一定是立馬癱倒在地,怎麼會想到在這男人身上竟然好像完全沒用一樣。
那被陳陽捏住手的看守,已然跪倒在陳陽面前,那被陳陽緊緊握住的手掌,已經被捏的變形。守衛的臉已經扭曲變形,痛苦到了極點。
手執電擊器的看守,一時之間雖然怔住,隨即手指在那電擊器上的開關上輕輕的一按,那電擊器的功率似乎立馬大了許多,那看守握著的手不住的顫抖起來,但依舊死死的把那電擊器抵在陳陽的身上。
陳陽的表情似乎在享受,享受這電透全身的感覺,他只覺剛才那心中的焦作憤怒的情緒,都被這電流驅散不見。
不禁驚訝於自己的體質竟然已經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樣子,本來他忍受疼痛能力已經是非常人所能及。雖然周身還是被這電流弄的如同是針刺一般,可是此刻的疼痛感覺對他來說,好像只是一種感覺。他可以一邊承受,一邊靜靜的體會這份痛楚。
陳陽把那被自己捏住的守衛拽到身前,幾下起落,那守衛已經被打中了數下。可那守衛還未曾喊出聲來,陳陽一拳頂在他的臉上,一發力,輕響一聲,那守衛已經昏了過去。
旁邊那個守衛見此情形,丟開手上的電擊器。從腰間掏出一柄黑色物件,是一柄手槍。
“誰叫你拿這個出來的?要是他有個萬一,我叫你死一萬遍!”廣播裡傳來了神秘女子的急切的叫罵聲。
那守衛聽到這喝罵才回過神來,趕忙放下對著陳陽的手槍。
那守衛還未細看,陳陽突然動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槍,反手就把這手槍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守衛大驚失色,陳陽用力在他脖頸上擊上一掌,這人也隨即混了昏了過去。
神秘女人那白皙的手輕捏著下巴看著場中的陳陽,滿面笑容的說道:“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廣場白色牆壁上的那個門依舊還是開著,陳陽起身緩緩的向那出口走去,並不理會廣播裡神秘女人的聲音。
可那門口的黑暗中卻迎著走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