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黑棍的男人惡狠狠的瞅了一眼陳陽,把黑棍別到了身後。
老餘頭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轉了起來。陳陽頭昏腦漲,全身都沒有力氣,瞧著老餘頭,心裡之有滿滿的憤怒,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突然吐了一口血水過去。
老餘頭一把年紀行將入土,可反應卻快的可以,“小崽子,你有種!”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陳陽說完這話,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只是他臉上滿是殷紅的鮮血,再配上這樣的表情,不管是誰見了都會覺得有些可怕。
老餘頭心裡恨不得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撕碎了,可陳陽已經傷的如此嚴重,又實在不好再弄,人命官司什麼的自己可萬萬的背不起。
老餘頭突然掃見場中的一件東西,兩眼冒出精光,走過去把先前丟在地上的一布袋夏枯草拿了起來。
“看來,咱們得給你好好的進補一下了!”老餘頭這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陳陽聽到了,知道這老餘頭一定沒安什麼好心,但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此刻也是面不改色。
老餘頭拎著這一布袋的夏枯草,幽幽的走到了陳陽的面前,從袋子裡掏出一把夏枯草,一隻手揉搓起來,眼睛直勾勾瞧著手上紅豔豔的夏枯草。
“果然……你小子倒是挺會採藥的,自己採的藥,比我們的都好,村裡人一直說夏枯草是長氣力的草藥,不光可以吃,在跌打扭傷的地方嚼碎了抹一抹也非常有效。”
陳陽就在老餘頭的身前,卻也沒有用正眼看他,“你想幹什麼就直接說,少唧唧歪歪的像個婆娘。”
老餘頭聽到這話,小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蒼老枯瘦的手指,緊緊的扣在陳陽的下巴上面,惡狠狠的說道:“行啊,小子,我這就讓你來個痛快的!”
說著,左手用力的捏著陳陽的下巴,另一隻手把那夏枯草就往陳陽的嘴巴里塞。
陳陽掙扎起來,可一來全身都沒有力氣,二來,這一左一右的兩個大漢,死死的控制住自己,讓人完全動彈不得。
老餘頭發了狠,“吃!你給我吃!你不是最喜歡這些嗎?”
陳陽沒法反抗,只有緊緊的咬緊牙關,老餘頭用力的往他嘴裡塞,夏枯草磨得的陳陽嘴巴生疼。
老餘頭弄了幾下,夏枯草竟然一點都沒有進去,惱怒起來喊道:“給我把他的嘴巴弄開!”
聽到這話,那背手拿著黑棍的男人,走到了陳陽的身前,沒等他反應,那黑棍的棍端已經打在了陳陽的右肋下面。
陳陽疼的喊出聲來,可這一開口,老餘頭像是抓住了千載難逢的機會,緊忙把那還沾著泥土的夏枯草,往陳陽的嘴巴里硬塞起來。
陳陽再想閉嘴,已經是千難萬難了,那老餘頭根本不管,死命的往裡塞著夏枯草。
陳陽被弄的沒法呼吸,最後只得吞嚥了起來,那夏枯草的根莖和泥土,划著自己的嗓子下去。
陳陽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怪味,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老餘頭瞧見陳陽這樣的情形,非但沒有罷手,臉上更露出詭異的笑容。伸手又從布袋裡掏出一大把的夏枯草,不管不顧的繼續往陳陽的嘴裡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