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魚賢不但佔不到一丁點好處,還被隨處揮舞的手臂給耗費了體力。
突然間,他靈光一現,像是想出了一個絕佳的點子,隨後魚賢將身子慢慢前傾,靠近魚妖妖。
他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一巴掌給自己拍過來,只是現在這可能是唯一一個有機率接近的辦法。
面對突然靠近的魚賢,魚妖妖也不再像一個瘋子一樣揮舞著手臂了,而是將兩隻手緊緊的覆在額頭,為了防止魚賢的突然襲擊。
魚妖妖沒有打自己,這不禁讓魚賢心情大好,膽子也變得更大了。
魚賢靠近一點,魚妖妖的腰就往下彎一點,因為自己的腳踝還被魚賢給捏著的,所以她也跑不了,只能在他准許的範圍內活動。
魚賢靠的越來越近,魚妖妖的腰也越沉越低,就差沒有給他當場表演一個下腰了,這麼艱難困苦的時候,她都不忘捂住自己的額頭,看樣子是真的不想讓魚賢知道。
既然這樣,魚賢更加認定了其中有什麼古怪,不然她為什麼要死死的護住自己的額頭呢。
這樣想著,他下決心要一探究竟的想法就更堅決了。
隨後,魚賢將另一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在了魚妖妖的腰上,魚妖妖下意識的就伸出一隻手去擋,魚賢就趁著這個時候放掉了她的腳踝一掌拍掉了她捂在額頭上的手。
失去了平衡杆的餘姚姚就倒在床上躺下來了,等到她想起來去阻止魚賢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魚賢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之間他從床上站起身,整了整之間的衣衫,魚妖妖趁著窗外透進來的月色看清了他陰沉的面孔,要是說上一秒他同自己打鬧的時候還是嬉皮笑臉的耍賴模樣,那麼這一秒他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索命的冤魂,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個寒冷之氣令人為之一振。
魚妖妖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以前的他要麼溫柔似水,要麼謙和似風,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是像現在這般恐怖,令人懼怕。
魚妖妖只感覺他像是變了個人,又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之前的一切都是有心計的偽裝。
“怎麼回事?”魚賢站在床前,冷聲問道。
魚妖妖打算死不承認,畢竟自己也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
“你的靈力,為什麼這麼衰弱,我都快感知不到了,現在的你就連剛進魚宮的婢女都比不上,你還拿什麼去和其他人比,拿你的命嗎?”
魚賢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聲音,因為怕被其他人聽了去,但他又實在是抑制不了自己的憤怒,所以聲音聽起來有趣極了。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沒做什麼。”
“你做了。”魚賢堅決又篤定的說道:“你說謊了,你騙了長老和我。”
“你不要空口白牙的誣賴人,我騙你什麼了,況且凡事要講究個證據,既然你說我騙了你,那你就好生說說我騙了你什麼,還有,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
魚賢並不謊,而是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你的那兩片鱗片,是你自己給出去的,那個人是你認識的對不對,你和他還在聯絡,對不對,你騙了全部的人對不對。”
一想到魚妖妖還在和那個男人聯絡,魚賢就止不住的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