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笑,魚妖妖就不明白了,這兄妹兩不僅脾氣一樣的古怪,就連笑容也一樣的莫名其毛,難道這就是骨肉至親的奧秘?
“其實,他對於珍視的人都很好,只是現在他珍視的人就只剩我一個了。”
阿秀的眼裡似泛起了點點淚光,不知是因為刺眼的陽光還是其他。
“那你就好好的活下去,以後的路還長,現在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可是我怕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我,命不長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這幾天以來,阿秀一直勸著葉沉娶了魚妖妖,首要的原因是她想著欠她的債可以慢慢償還,其次是她覺得魚妖妖不是個壞人,既然能夠三番兩次的幫助葉沉,說明她的心地足夠善良,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她想找個人來照顧葉沉的餘生,與她相伴到老。
她不否認,自己這樣做確實有私心,也承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魚妖妖令她心生愧疚,只不過,如果不找她還能找誰呢,自己的時間已經剩的不多了,認識的女性也就只有她這一個。
既然魚妖妖都能那樣不計後果的幫助輔佐葉沉,難道還不能證明她對他有一絲難明的情誼嗎?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也能離去的安心些,至於欠魚妖妖的這輩子是肯定還不完了,只能下輩子當牛做馬加倍奉還!
“說什麼傻話。”
魚妖妖一時拿捏不準她話裡的真假,好好的一個姑娘,看起來活蹦亂跳的,怎麼說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當真認定了她說的是假話,她眼角的那滴淚算什麼回事?
“是真的,我在地牢裡的生活是真的,痛苦是真的,黑暗是真的,絕望也是真的,我說的話也是真的。”
話一開始說,就停不下來了,阿秀多年隱藏的委屈,在葉沉面前不敢表露的心如死灰,在此刻一股腦的傾倒了出來,連同她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一字一句沉痛的打在魚妖妖的心裡,留下深深的烙印。
阿秀說,她被擄到天機樓後,就被關押在了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那裡沒有四季,沒有光,沒有熱,只有腐臭和陰冷緊緊的包圍自己,她很少能見到葉沉,每次見他,他都是一副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模樣,儘管阿秀很心疼葉沉,但她又做不了什麼,自己每天都在被蹂躪,又怎麼救他出水深火熱呢。
天機樓裡有一個叫於爺的人,他總會在夜裡把阿秀叫到身邊,然後用那雙手貪婪的撫上阿秀的眉眼,他常誇讚阿秀的眼睛很美,像極了一位故人,可當阿秀想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那人又閉口不提。
一次夜裡,醉酒的於爺將阿秀錯認成了自己的故人,不顧阿秀的反抗與她纏綿。
從那以後,於爺再也沒來找過阿秀,她又回到了那個一天吃幾頓鞭子都是日常的生活。
後來,阿秀有了身孕,孩子是於爺的,阿秀本以為可以透過這個孩子要挾他,讓他放自己和葉沉一條生路,然而當手下把這個訊息告訴他的時候,他的眼裡全然沒有即將成為一個父親的興奮忐忑,那雙令人痴迷的眼睛反而被一股莫名的恐懼深深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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