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話還沒說完便被莫甘娜出聲打斷，她臉上露出煩躁的表情：“行了你，這些陳詞濫調就別再說了。
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意地球上出現的那些個怪物吧！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以前從來都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過！”
莫甘娜這裡撒了謊，她是見過的。怒海之戰的時候……跟凱莎一起見到的，也是這種怪物。
但也確實對這種怪物沒有一丁點的瞭解，她想看看卡爾會不會告訴她。
在莫甘娜問出這話之後，兩邊都沉默了很久。
最終還是卡爾先開口了，這一開口就給莫甘娜驚到了：“涼冰，我猜測祂們跟終極恐懼有關。”
猜測？可笑，看完了死靈之書的卡爾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舊日支配者都是一群什麼樣的存在呢？
但涼冰只是涼冰，她並不適合參與進自己的大計裡面來，只適合打輔助。
而且在卡爾眼裡，除了跟舊日支配者有直接關係的敖星之外，就連凱莎現在都在他的大計外面了。
讓涼冰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不好，所以能騙就騙吧，連騙帶哄的讓她跟華燁纏住凱莎，自己好趁火打劫。
“終極恐懼？”
莫甘娜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宇宙誕生137億年，至今都沒有發現超過十萬年文明的存在……
你當年說這是終極恐懼！現在你卻告訴我，在區區一個地球上。哪裡的文明甚至還處於核前時代！
你告訴我地球上出現的怪物跟終極恐懼有關？他們出現幹什麼，毀滅地球文明嗎？<d終極恐懼為什麼要去毀滅一個僅僅只是核前時代的地球文明，而不是更久遠的烈陽乃至天使文明呢？”
對於涼冰的話，卡爾依舊面色如常：“冷靜點，涼冰……”<跟我說這個，你要我怎麼冷靜？”
“我的意思只是祂們之間有關聯，但祂們也許並不是真正的根源。
而且，對於地球，難道那真的是個只有核前時代文明的星球嗎？”
莫甘娜突然冷靜了下來，陰沉的盯著卡爾：“你的意思是說，地球曾經存在過一個超級輝煌的文明，但因為終極恐懼的原因滅亡了？”
卡爾點點頭。
莫甘娜：“這樣的確能解釋為什麼那些怪物會在地球出現，但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地球曾經真的存在過一個超級文明呢？”
卡爾：“並不需要證明，無論是我的冥河星系，還是天使星雲。都有無數個都夠孕育生命的星球出現。
而偌大的銀河系，卻僅僅只有地球這麼一顆星球孕育出了生命。我的饕餮艦隊並沒有在銀河系的其他星球發現過曾擁有過生命活動的跡象。
當然，這或許是因為饕餮們沒有找到的原因。但現在銀河系僅存的擁有生命的星球，的確只有地球一個。
一個這樣的星球上，又出現了那般的怪物，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莫甘娜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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