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白很少與連今有肢體接觸,大部分連今將要觸碰到他時,神白都會主動的避讓開。有時候連今潑皮耍賴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神白會直接將連今定身,隨後又推開她。
每天早上七點,神白雷打不動的把這一天要寫的試卷交給連今,晚上七點,統一時間給她講解錯題和新知識點。
每晚神白都是睡在連今的房裡,卻從未真的躺在那張床上,幾乎每一晚,他都是坐在電腦店戴著耳機聽各種公開課,或者不斷地買書回來自學。
他們的關係,夫妻不像夫妻,師生不像師生,朋友不像朋友,陌生人不像陌生人,總體呈現一種怪異的糾葛狀態。
一開始連今對這樣的關係表示不滿,後來被神白幾個軟處理後,她也就看開了。
如果神白不想與她有進一步的關係提升,那她無論怎麼努力都沒用。
與其想辦法逼迫他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連今更願意把選擇權交給對方,過往經驗告訴她,只要她不主動,只要她不深陷,那麼,受的傷就不會太深。
所以,一察覺神白若即若離的態度後,連今立刻也變換的態度,不再嘗試著討好對方,不再想著與對方親密接觸,不去想兩人的未來...
一切和以往一樣,一切又和以往不一樣。
連今把韭菜放進小盆裡仔細清洗,洗好後切成碎末,同肉泥攪拌在一起。
今天吃韭菜肉餡的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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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包餃子嗎?”連今笑著問。
神白自那句‘不祥的預感’後就一直沒說話,聽到連今問他,遲疑的點點頭。
連今看他心事重重,只好改了口:“你忙你的,包餃子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
神白看了一眼連今:“我當真了,能和你做同一件事的機會不多,我想珍惜一些。”
連今把頭轉過去,撇撇嘴。
如今她面對這些話可以很淡定的不屑露任何情緒,以平常心對待,而非像以前那樣羞臊個大紅臉。
她有時不太理解神白,明明他在抗拒她,卻又不斷地說些讓她容易誤會的話。有時候她會覺得這位神明像個渣男,吊著她,把她當備胎,既不給她痛快,又不給她自由。
“你想做就做吧,以後有機會也好沒機會也罷,都是以後的事了。”
神白再一次沉默。
包餃子過程裡,連今一直說些無關痛癢的話,神白也會在適當的時候應和一句,總體氛圍還不錯。
晚上神白給連今批改完作業,正要給她講解知識點時,連今呆滯著目光來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是因為愧疚嗎?因為愧疚,才不得不住在同一屋簷下。”
神白握著紅筆,輕飄飄道:“別亂想,先看題。”
連今無聲的嘆了口氣。
題目講解的十分細緻,如果不是曉得神白是仙界穿越過來的,連今幾乎以為這傢伙是哪所學校的特級教師。
有時候人比人真的能氣死人,一個進入現實世界不到半年的人,掌握的知識居然已經到了可以當老師的地步了,而且,連今覺得神白還有很多保留的知識沒有講解,可能他的實際水平已經過了研究生的門檻邁向博士生了。
第二天中午,神白出了一趟門,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疊彩票。
連今看著彩票,不理解的問:“你的新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