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不打算離開。”
原來他還是要走!
連今垂著頭,風起雲湧的情緒並未外洩,眼眸內掠過一絲殺氣,接著又若無其事的抬起頭。
“那您是要待到什麼時候?”
“呆到想走為止。”
這不是等於什麼都沒說麼!
“那您住哪兒?方便留個地址嗎?還有聯絡方式,有沒有電話之類的?”
神白拍拍連今的手背,眼睛卻看著平頭哥:“我和她住一起,地址在綵衣街,聯絡到她就能聯絡到我。”
平頭哥掃了眼連今,又把目光轉到神白身上,露出莫名的微笑。
他曖昧的笑了兩聲,旋即又板正臉色。
“這樣兒啊,那也是行的,就是……你看這兩個人怎麼處理呢?”
平頭哥指著被鐵蒺藜綁縛住的兩個人說。
“您不是普通人,可能不太瞭解我們這邊的規章制度,在我們這邊使用私刑是觸犯法律的,按道理說,我是該把你逮捕歸案的。當然以您的神通,我們估計連您袖子都摸不著,可工作還是得繼續展開,所以,您看……”
神白沉思了幾秒,他並不想把這兩個人交給警察,這兩個人對連今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情,他有必要對這兩人施加千倍萬倍的懲罰。
可是如果不把屍體交給他們,又會引來一堆麻煩。畢竟這不是他的世界。
神白轉念又一想,把這兩個人交給警察也無妨,他可以使用隱身術,就算這兩人被關在地牢裡,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去。
懲罰他們的身體,不如懲罰他們的靈魂,況且俞道平的罪惡還得有人來交代,最好還是走司法路線的好。
想通這個節點,神白衝著平頭哥點點頭:“那兩個人可以給你,鐵蒺藜我也能給你們卸下來,甚至可以幫他們暫時延緩外傷,但我需要你們從他們嘴裡問出完整的口供。”
“這兩個人做了十分惡劣的事情,”神白朝著平頭哥丟擲一張錄影機晶片,“看了這個影片,你會發現這些人究竟有多可惡!”
神白站起了身,寬大的黑色秀袍微掃,鐵蒺藜猶如有了生命一般開始鬆開,遊走的模樣彷彿帶刺的蛇,最後落到地面規矩的箍成一圈,尖銳的刺上猶帶著猩紅的血液。
被綁縛住著兩個人痛苦的呻吟著,沒有了鐵蒺藜的倚撐,兩人很快從絞刑架上滑落下來。
跌落地面後,立刻有人員將他們抬到了單架上。
“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神白個頭很高,幾乎有一米九,健碩的身材藏在寬大的黑袍內,儘管瞧不見具體的腰身,可是仍能感受到那是一具具有極品的身材的身體。
平頭哥不得不仰頭看他,威壓之下,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暫、暫時沒事了,就是後期我們如果有什麼工作要通知到你,還請您配合一下。”
神白輕‘嗯’了一聲,拉著連今的手,又摟住了她。
一道玄光籠罩著他們,不出片刻,兩人已經齊齊消失在了當場。
連今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在天上飛,腳下是一柄巨大的荷葉,荷葉蒼翠滴綠、平緩結實,讓她緩解了跌落下去的後顧之憂。
神白摟著她,他的懷抱很溫暖,即使人在高空,也沒有被低溫度低壓強困擾。
“我還是第一次坐在飛機殼子之外飛行,這種技術要是發展成商業,鐵定有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