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不可置信化作了然。
她當著正主面光明正大地嘀咕道:“我就說能跟那種人是同一地位的人絕對不是花瓶,怪不得人家都說玫瑰帶刺,確實帶刺……”
衛左靜靜看著程良自言自語。
怎麼說呢,習慣了。
在這個遊戲裡待久了後,有點精神病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又過了兩三分鐘,終於想起來旁邊還有人的程良燦爛一笑:“謝謝你救了我啊,大小姐你還缺女僕嗎?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必要時刻還要墊增高幫你擊退普信追求者。”
衛左大受震撼。
他莫名其妙地覺得程良跟瑪莉安應該會成為一對“情投意合”的好朋友。
這兩人說話方式和精神狀態都有點像。
“不用了。”
程良不死心地追問:“我很強的,真的,我曾經一天打十八份工,不說萬能吧,日常生活中大部分問題我都能解決!”
很厲害,但我真的不需要。
衛左二次拒絕:“抱歉,我已經有一個可以幫我解決這些問題的朋友了。”
五八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會賺錢。
可以解決日常生活中絕大部分問題。
同時也能擊退普信追求者,就是擊退的手段不是那麼溫和,有點血腥。
某種程度上來說五八包攬了他身為一個人類應該會有的各種羈絆。
很神奇,卻又意外的合理。
“哦~我懂了~”程良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甚至有點猥瑣的表情。
看起來很像試圖拐走小紅帽的狼外婆。
她又開始當著正主面嘀嘀咕咕:“不過沈斯看起來不像能幹這些事的人啊,哦,他有一張寫著有錢人的臉,錢果然是萬能的好東西……”
“嘖,可惡的資本主義。”
衛左隱約覺得程良好像誤會了什麼。
算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對了對了,你最近可要小心一點啊,現在有很多人盯著你這個零號的編碼呢!”
程良若有所思地看著衛左衣服上的牌子。
“可惜我沒有能遮掩的道具。”
“唉,這狗莊園主人就應該被五馬分屍!”
程良嘆了口氣,聲音有些苦澀:“其實看到這個副本難度是十星後,我就做好會死在這裡的準備了,但再怎麼騙自己,其實還是想活下去的。”
衛左默不作聲。
他看出來程良並不需要他的安慰。
對方只是想傾訴一下罷了。
極其擅長做一個傾聽者的衛左認真聽女人痛罵了勝利者和這個遊戲整整十分鐘。
詞彙量很充沛。
富有感情。
髒字但不是特別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