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狗,你也是嗎?”
衛左希望他的朋友能撿起一些做人的羞恥心。
此刻他已然忘記謝難南是個變態這件事了。
“嗯……”天生娃娃臉的青年嘴角上揚,他笑了一下,笑聲很輕,“左左原來喜歡這種啊,怪不得你不喜歡我叫你左左,讓我想想,如果我是小狗的話應該叫你什麼……”
“閉嘴,不準說。”
衛左不知道謝難南想說什麼,但他直覺不會是什麼正常人能說出來的東西。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對方。
謝難南在他耳邊漫不經心地說出了一個稱呼。
隨後又道:“我是不是應該這麼稱呼你呢?”
衛左渾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半晌,他才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以後還是叫我左左吧。”
華夏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比起拆掉屋頂,大多數人更願意開窗。
衛左覺得左左與那個稱呼相比簡直不能再正常了。
“這可是左左自己說的哦,以後你可不能再用這件事欺負我了。”當著苦主面顛倒黑白的謝難南聲音裡沒有哪怕一點心虛。
欺負誰?
欺負你?
到底誰欺負誰?
腦海中迅速劃過三個問題,衛左頗為心累。
果然,正常人是不能與變態正常溝通的。
衛左拍了拍謝難南鎖住自己腰的手臂:“別抱著我了,還要去找線索。”
“我聽文哥說左左覺得室長是寢室裡脾氣最好也最好欺負的那一個?”謝難南卻沒有如衛左的願鬆開他,反而收緊手臂轉移了話題。
“不是嗎?”
聞言衛左眼神有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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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心實意道:“雖然室長執著於想把我當女兒養這點我難以接受,但他性格挺溫和的,也挺正常的。”
尤其在你跟何文的對比之下,室長簡直就是寢室裡除他外唯一的正常人。
這句話衛左沒說出來,他給謝難南留了點面子。
“溫和?”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謝難南語調驟然拔高了些許,他似笑非笑道,“左左不會真覺得室長真是什麼脾氣好的男媽媽吧?”
不是嗎?
印象中基本夏不冬都是情緒穩定模樣的衛左皺起了眉。
怎麼看室長都是有病但不嚴重。
謝難南嘴角弧度一點點擴大,他將下巴擱在衛左肩膀上後小聲道:“算了,不和你爭,左左說什麼都是對的。”
衛左只覺得謝難南可能與室長間有什麼誤會。
室長雖然有病,但性格向來都挺溫和的。
此刻還不知道謝難南跑去騷擾衛左的夏不冬正在院長辦公室裡。
他已經刷了這個副本五次,儘管每次的副本主題不一樣,但醫院佈置基本沒變,一些地方是能固定找到一些線索的。
就比如精神病院院長的辦公室。
夏不冬每回都能在這裡找到線索。
而這次他在這裡找到了一本手寫的殘缺日記。
日記裡記錄的全是隻言片語,某些句子的部分還被刻意塗黑了,不過這對夏不冬來說不算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