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阿春看不到蘇秋嵐的身影了。
牽著阿春手腕的衛左淡淡開口。
“阿春右手掌心有一顆紅痣。”
衛左夢裡學會了用紅痣分辨兩姐妹,有紅痣的是姐姐阿春,沒有的是妹妹阿冬。
而眼前這個女生兩隻手掌掌心都乾乾淨淨。
“你不是阿春,你是阿冬。”
這句話宛若一道驚雷劈下,女生臉部表情空白了一瞬,她喃喃重複著衛左的話:“我不是阿春,我是阿冬,我不是阿春,我是阿冬……”
每重複一次,她眼中迷茫就會少一分。
最後,女生斬釘截鐵地說:“對,我不是阿春,我是阿冬!”
衛左並未低頭看她,聲音依舊平靜:“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把黑珍珠給我了嗎?你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叫何文的人?”
阿冬點頭:“嗯。”
她講述了自己與何文之間的故事。
不是什麼燒腦的故事。
大概就是何文來到迎春鎮後不久靠暴力逼問出了大部分當年的事情,而一直藏在鎮子裡偷偷尋找姐姐和母親的阿冬被他抓了出來,隨後何文表示自己可以幫她,但阿冬也要幫自己一個忙。
最後還拿出了當年被鎮民們藏起來的、蘇秋嵐送給她們的珍珠手串作為誘餌。
阿冬同意了。
何文沒說要阿冬幫他什麼,只是時刻都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
阿冬經常聞到何文身上有血腥味,加上何文從不在一個地方停留過久和驚弓之鳥的樣子,她猜測有什麼人在追殺何文。
她去問過何文,何文卻說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對她沒好處。
某天何文忽然消失了一整天,再出現時不但把珍珠手串給了她,還提出了要求,要她將一顆珍珠拿給未來肯定會出現在迎春鎮的,叫衛左的男人。
何文當時臉色很難看,他看起來還有很多話想說,但還是選擇轉身走了。
“……何文叮囑我一定要把珍珠拿給衛左,不要給其他人,哪怕是他也不要給後就離開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阿冬說到這裡再次低下頭:“再然後我遇到了一個新的何文,我非常確定他不是何文。”
“他們和我跟姐姐一樣外表長得很像,甚至是一模一樣,但我知道他們兩個是不同的,那個新的何文給我一種很討厭的感覺。”
阿冬舔了舔嘴唇,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壓低聲音道:“新的何文一直在到處找我,我害怕他,所以只好到處躲藏,後來我發現他進去不了祠堂,這段時間就待在了祠堂裡面。”
她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我那麼恨這群畜生,最後卻需要他們的祖宗來保護我,”
“不是的。”
衛左出聲反駁。
隨後輕柔地摸了摸阿冬的頭:“這跟那群垃圾可沒有什麼關係,一直在保護你的……”
阿冬驀然睜大了雙眼。
她怔怔地看著衛左,眼淚從眼眶中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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