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難南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眼鏡給衛左戴上。
他伸手把對方拉起來:“洗漱了嗎?沒洗漱的話快去,左左你該睡覺了。”
你轉移話題的技術可真爛。
向來善解人意的衛左深深嘆了口氣,他能怎麼辦?將就過唄,自己救的變態哭著也要養。
洗漱完,衛左習以為常地掀起棺材蓋進到棺材裡。
當他準備摘下眼鏡時,才發現謝難南還站在棺材旁邊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著自己。
“我看著你,你睡著了我就走。”
“你要是睡不著,我可以唱歌哄你睡覺。”
五八炸毛道:“需要這死變態哄睡?哥一個安眠曲下去就能解決的事情需要他?現在的人能不能尊重下系統的存在?不要和系統搶活幹!!”
衛左一言難盡道:“不用,這個真不用。”
謝難南卻半跪在棺材旁,目光專注地望著蓋好小花被子的青年。
片刻後還伸手幫對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快要睡著的衛左迷迷糊糊地想:謝難南袖子上似乎有血腥味啊,聞著還挺新。
話說這人怎麼還換了件黑襯衫?
時間倒流回晚上十二點。
古堡外的狂風暴雨仍未停歇。
所有燈光都已熄滅,走廊裡一片漆黑。
紅楓古堡的二少爺房間門口,穿著白襯衫的青年用手術刀一點一點割開房門上的透明屏障。
幾分鐘後。
熟睡的二少爺猛地被雷聲驚醒。
他罵罵咧咧睜開眼瞥向窗戶,卻驚悚地看到窗邊正有個人在拉窗簾。
厚重窗簾被拉上。
房間裡最後一絲光亮也被黑暗吞噬。
“啊……”二少爺當即想出聲,卻發現自己整個人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喉嚨像被塞住般只能發出沙啞的啊啊聲。
“晚上好,懷特少爺。”
年輕的鋼琴家彈了彈手術刀的刀刃,微笑道。
“唉……”
“我還記得我剛教會左左怎麼解剖時,得知這件事的室長直接把我揍進醫院了。”
鋒利冰冷的手術刀觸碰到面板,輕而易舉便劃出一道極長的傷口。
鮮血溢位。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發那麼大火。”
謝難南有些幽怨地說道:“文哥跟陸雙鯉就在旁邊冷冷地看著我,好像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似的。”
不斷冒出的溫熱血液順著刀刃滑落。
“如果不是葉禮打電話把左左叫回來,我感覺室長那天真的會弄死我呢。”
“說起來我也沒想到室長武力值那麼高,揍得我毫無還手之力。”
“左左還說什麼我是宿舍裡最變態的,明明隨便從其他四個裡面拎一個出來都比我變態,只是他們比較會遮掩,而我從不掩飾而已。”
說到這裡,鋼琴家輕笑兩聲。
“真期待衛左發現他們真面目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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