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年輕的鋼琴家低頭聞了聞遊商手腕。
“或者說從剛才我們兩個距離拉近開始,我就聞到你身上有股若有若無的玫瑰味道。”
聽到這句話衛左緊急召喚五八:“我身上真的有玫瑰味嗎?”
“有啊,但是跟西里恩沒關係,是你體內那隻霧貓的味道。”
五八你害我!
“跟西里恩沒關係,我只是跟他認識。”出於某種小動物的危險直覺,衛左又一次選擇了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嗎?”
謝難南狀似隨意地撥弄著紅繩,平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異常:“我之前在npc實力排行榜看到了白玫瑰這個名字,無論是簡介和備註都在表示白玫瑰和西里恩關係匪淺。”
“室長髮現這點後很生氣,他說自己絕對不可能認可西里恩這個女婿。”
全球逃生遊戲你害我!
室長你清醒點!
衛左乾巴巴地強行解釋道:“那你應該也看到西里恩的簡介了,他喜歡美麗的事物,而我……”
因為尷尬,他沒把話說完。
“好吧,那就姑且把這根手繩當成是你自己買來戴著玩的。”
“畢竟假如是西里恩送你的,應該算是特殊物品,而特殊物品現在不能帶到現實裡。”
這就算是他睜眼說瞎話了,當初衛左帶出的那個心臟很明顯就是全球逃生遊戲裡的東西,證明對方與普通玩家不同。
不同就不同吧,也沒有誰在乎。
只要衛左還是那個他們熟悉的衛左就好。
謝難南伸出指尖輕碰了下那根看似平平無奇的紅繩,果不其然感覺到類似被火焰灼燒的疼痛。
他暗自磨了磨後槽牙。
要說這根紅繩跟那個素未謀面卻讓他非常討厭的西里恩毫無關係,謝難南是一百個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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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變態,他用頭髮絲想都能猜到西里恩這種肯定佔有慾極強的變態會在分別時會做些什麼。
無非就是藉著各種理由然後留下一個標記。
這手繩上的玫瑰味別人聞不見,用他的特殊能力去聞卻是濃得膩人。
幸好當初自己攛掇其他人每人送了衛左一個安著定位器的手錶,謝難南用眼角餘光瞄向對方今天右手手腕上戴的手錶。
嘖,不是他的。
夏不冬這個死變態男媽媽運氣真好。
按住內心不爽,謝難南跳轉話題。
“無面酒店的時候你用著白玫瑰身份,肯定不會一直只穿同一條裙子,那西里恩是不是看過你穿各種裙子?”
“你可以穿一次裙子給我看看嗎?”娃娃臉青年把下巴擱在衛左膝蓋上,眼神充滿期待。
“什麼樣的都行,如果你沒帶,我這裡也準備了幾條……”
見對方沉默不語,他嘆了口氣,可憐兮兮地說道:“室長、文哥、陸雙鯉都看過了,就我跟葉禮還沒看過,左左~我不想當倒數第一。”
五八忽然有些得意:“哎嘿,我是第一個看到左子穿女裝的,嘻嘻!”
這到底有什麼好攀比的?!
深吸了口氣,衛左抬手捂住謝難南雙眼防止自己心軟,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攀比心不可取,還有,什麼都看只會害了你。”
“不對。”
謝難南不慌不忙地開口道:“什麼都看只會讓我看個爽,尤其是我們穿小裙子的左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