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可能是和別人互毆。
女人眼睛和正常人類完全不同,它只有一顆黑色圓潤的眼珠懸空在眼眶裡。
因為要演示,孫玉英把僅剩的眼珠取了出來。
她就像捏著玻璃球一樣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著那顆漆黑透亮的眼珠。
然後從桌上拿起眼藥水。
眼藥水瓶裡的紅色液體輕輕晃盪著。
孫玉英沒有一滴一滴那樣滴,而是直接用力擠壓塑膠做的眼藥水瓶,讓裡面液體迅速大量地流出落到眼珠上。
這場景不像是在滴眼藥水。
更像是在洗眼珠。
加上那眼藥水紅得像血,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孫玉英捏著一顆不斷滴血的眼珠準備做什麼。
總之全程都透出一股詭異氣息就是了。
一瓶眼藥水因為孫玉英的大方很快用完,她保持著現有姿勢想要伸手再拿一瓶。
就在這時女人手指打滑了。
眼珠衝破了女人手指的束縛!
它滑出、它彈起,它跳躍。
在全場所有人的注視下,終於——這顆不甘心這輩子只做個普通眼珠的眼珠以一種極為刁鑽神奇的角度“啪嘰”落到了衛左辦公桌桌面上。
梅開二度。
剎那間,辦公區安靜到落針可聞。
衛左看了眼這顆爆開的眼珠,又看了眼孫玉英空蕩蕩的兩個眼眶和她那無處安放的手指。
青年無聲冷笑一聲,呵呵。
沒有眼珠的孫玉英不知道眼珠跑去哪了,連忙著急地問道:“我的眼珠呢?四號,你不是說要透過重演幫我找到眼珠嗎?”
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眼鏡戴著的四號看向神情冷淡的衛左,鎮定道:“在衛左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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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你說在誰的桌面上?誰的?”
孫玉英剛提起的唇角瞬間壓了下去,聲音裡流露出幾絲恐懼。
四號面不改色地說:“衛左。”
無人出聲,空氣在這一刻都彷彿凝固了。
莫名接連被兩個人像瘟疫病毒般被人恐懼的衛左感覺自己有點受傷,他還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害怕他?
總不能真是因為他身上有對npc的殺氣吧?
但也沒見楊午害怕他啊?
衛左伸手敲了敲桌子,語氣平淡:“你的兩顆眼珠都在我桌面上,但都爆開了,需要我給你送過去嗎?”
聽到這話後孫玉英趕緊瘋狂搖頭:“不用不用不用,爆了就扔了吧!”
接連三個不用,以及搖頭的速度與幅度充分表現了她有多麼抗拒衛左。
本就有些凝固的氣氛愈發沉重。
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當,孫玉英乾巴巴地笑著飛速彎腰從桌子下拿出一個和普通禮物盒差不多大小的鐵盒子。
“哈哈哈!你們不用擔心!我這裡其實還有超級多的備用眼珠哦!”
鐵盒被開啟,白色寒氣撲面而來。
孫玉英深深呼吸,臉上不自覺露出享受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