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無面酒店的襲擊退去了。
以一種在襲擊開始前無人想到過的方式。
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負傷的一眾npc回到基本沒什麼變化的無面酒店八層宴會廳裡。
此刻,他們的視線皆隱晦投向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擦拭手杖的衛左。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能想到這個看似柔弱可欺的漂亮女生不久前居然斬殺了幾十個與她同星級甚至比她星級高的npc呢?
“親愛的,這個也是你的收藏嗎?”
坐在衛左旁邊的西里恩從手提袋裡拿出半隻無口黑貓。
“嗯。”衛左瞥了一眼後點頭道。
“怎麼只收藏半邊?”西里恩邊清理無口黑貓皮毛上的髒汙邊問道。
“沒有完整的,都被切壞了。”
西里恩若有所思地盯著懷裡的半隻黑貓:“或許親愛的你可以接受一個半邊身體由玫瑰花瓣組成的貓嗎?”
衛左停下手中動作,轉頭看向西里恩:“能用白玫瑰花瓣嗎?”
黑白貓,經典色,永不過時。
“我很抱歉,親愛的,我只有紅玫瑰。”西里恩面露難色。
就說你是紅玫瑰成精吧。
話說剖開西里恩後,裡面會不會真的全都是紅玫瑰啊?
衛左收回視線:“那就紅玫瑰,謝謝。”
幾分鐘過去後,面前忽然有片陰影投下,衛左下意識抬眼看過去。
是無面酒店的紅老闆。
紅老闆語氣和藹地說道:“白玫瑰小姐,今天多謝您的幫助,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和我一起去往九層嗎?”
沒等衛左回應,西里恩先開口了:“紅老闆,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言下之意,你該先讓白玫瑰回去睡覺。
紅老闆恍然大悟般連忙道歉:“抱歉,白玫瑰小姐,是我考慮不周了。這樣,明天下午三點,我讓李經理過去接您可以嗎?”
衛左面色如常,語氣平淡:“可以。”
反正都是鴻門宴,什麼時候去都是一樣的。
望著紅老闆離開的背影,衛左轉了兩圈左手尾指上冰冷的惡戒。
無麵人沒有臉這點還挺好的,別人永遠看不出來它說話時的表情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
“親愛的,我們回去嗎?”
西里恩拿著裝滿衛左戰利品的手提袋站起來。
衛左也跟著站起來,準備把棺材背好。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覺得衛左拿鎖鏈捆棺材太累,五八將棺材做成帶鎖翻蓋式不說,還加了兩條揹帶。
看著衛左輕鬆背起棺材的樣子。
西里恩不由得再次懷疑起他自己當初是否感知錯誤,也許這東西並沒有那麼重?
他上前抬了下棺材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