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五天前的晚上。
衛左吐出一顆藍白色膠囊後愣了會兒。
直到門外傳來夏不冬詢問的聲音,才回神。
“我沒事,馬上出來。”
他擰開水龍頭,隨口應了一句。
五八在腦海中自我反省道:“是我低估這東西的實力了,它居然能在無面鎮詛咒這種大型詛咒的眼皮子底下生長到這種程度。”
“會死嗎?”
顯然衛左並不在乎這詛咒有多苟。
“死倒是不會,它們現在平衡到幾乎等於沒有詛咒。”
“但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衛左用毛巾擦乾手,微笑道:“再賣關子,下次吃火鍋燒烤什麼的我絕對不會帶你一起,還會當著你面吃。”
被輕鬆拿捏住的五八連忙開口:“別別別,我說,我說,就是你靈魂裡有個超級兇的詛咒!”
突然拔高的音量驚得開啟門準備離開的衛左趔趄了下,手臂不小心撞在門框上。
“……你這周的零食沒了。”
腦海中,衛左語氣平靜地說出最殘忍的話。
那邊正在理被子的何文剛巧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調侃道:“左子你偷喝酒了?”
沒喝酒,但頭確實暈。
腦子裡有個一驚一乍的系統能不暈嗎?
“拖鞋打滑了。”
衛左隨口應付一句,然後走向衣櫃,翻出之前讓五八準備的兩套睡衣。
他拿著睡衣走到何文鋪好的地鋪旁邊,有些無奈地說:“你們還真打算睡地板?我家的床是小了點,但擠擠還是能睡下兩個人的。”
“先不說就你家這小空調,夏天擠一起我倆會不會熱死……”
何文伸手勾住衛左肩膀,神情似笑非笑。
他湊到衛左耳邊壓低聲音道:“左子,最大的問題是我和夏不冬這個經常犯病的神經病半夜必定會打起來,到時候把你吵醒了,那多不好。”
一時不知道是半夜打架聽起來離譜點,還是怕把我吵醒更離譜點。
衛左揉著眉心,輕輕嘆了一口氣。
由於何文與夏不冬都堅決不肯和自己眼中“經常犯病的神經病”一起睡。
是的,夏不冬給出的理由與何文近乎相同。
所以最後依然是衛左睡棺材,何文與夏不冬如同左右護法,一左一右在旁打地鋪。
主打的就是一個守候一個陪伴。
當他們看見衛左準備蓋上棺材蓋時,二人同時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
“左子這透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