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老者見到矮瘦老人被一掌打的重傷,哪管氣力還未完全恢復,縱身一躍,跳上房頂,卻是向紅衣女子攻去。白衣胖子已將矮瘦老人放在一旁,也來攻擊紅衣女子。
他們剛才三人才能和紅衣女子打成平手,此時只有他們兩人,還有一個人毒『性』剛清,氣力未復,雖然他們都是含怒出手,但哪裡是紅衣女子的對手。
另一邊,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更是隻憑一雙肉掌就將使短斧的虯髯大漢和使劍的中年『婦』人打的只有招架之力。
涼薄看到這種情況,不由臉『色』一苦。他原本還希望荊楚六傑能戰勝紅衣女子,這樣其他的犯人都不用死,說不定他不僅無過,反而有功。要是程肅不是他們的仇人,他還能完成解救程肅的任務。
但忽然出現的黑衣人讓涼薄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果然,想撿npc的便宜是沒有那麼容易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存在於傳說中。
“涼薄,還在嗎?”
涼薄的私聊忽然響了起來,他一聽頓時大喜,馬上接通喊道“你們怎麼還沒到,再不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涼薄之前看到空空幫來了這麼多人劫獄後,知道自己一個人完全沒可能打的過他們,看到有好友線上,馬上給他們發了求救訊號。他們一聽竟然還有空空幫的餘孽,而且竟敢來劫獄,都大感興趣,囔囔著馬上就來。
但涼薄等了半天,捕快都被空空幫打倒,空空幫又被荊楚六傑打倒,還是沒有一個人來。他還以為這些人都在耍他,一問才知道這些人個個都不在揚州,趕過來都需要一段時間。涼薄都以為他們不能及時趕到,沒想到終於有人到了附近,卻找不到大牢的具體位置。他趕緊將位置告訴他們,現在大牢就他一個捕快醒著,也沒人守門,直接進來就可以。
噗的一聲,程肅忽然吐出一口黑血,涼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回來。他湊到程肅身前一看,程肅吐出的血都是嘿的,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再往他身上看去,他的雙手也變得和剛才的白髮老者一樣漆黑如墨,臉『色』果然也好了一些。
程肅中的毒終於被『逼』到手掌上!涼薄頓時大喜,連忙拿出一把飛刀,在程肅的十個指尖輕輕劃了一刀。黑『色』的毒血瞬間冒了出來,腥臭更甚,涼薄用袖子捂住口鼻才好受了些。
現在程肅的毒既然已經解了,那就可以替他解開其餘的『穴』位,涼薄一指點在程肅身上的一個藍點上。
忽然,半空中傳來砰的一聲,嚇了涼薄一跳,他轉頭朝房頂看去,恰好看見虯髯大漢被黑衣人一掌打飛,連手中的短斧都飛了出去。
“五弟!”
“五哥!”
其他三人都驚叫一聲,叫聲又悲又急,但他們都被敵人打的手忙腳『亂』,根本沒空管虯髯大漢。中年『婦』人剛才還有虯髯大漢幫忙對付黑衣人,這時沒了虯髯大漢的照應,才過兩招就被黑衣人欺進身前,一掌拍開她的長劍,另一掌當胸拍去。
眼看著中年『婦』人也要落得個虯髯大漢一樣的下場,斜刺裡忽然伸出一杆亮銀槍,砰的一聲重重砸在黑衣人前伸的手腕上。黑衣人被砸得身形一歪,這一掌自然沒有打中中年『婦』人。她連忙向後退了兩步,看清是一個光頭和尚救了她,連忙雙手合十行禮道謝“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來的正是酒肉和尚,他聽到npc誇他,不禁『摸』了『摸』光滑的腦袋,大笑道“哈哈,客氣了。”
“和尚,你來的也太慢了些。”涼薄見到酒肉和尚出現,不由鬆了口氣,他要是再晚點來,這些npc恐怕都得死,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酒肉和尚故作不滿道“切,我千里迢迢趕來救你,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算了,還敢埋怨我。”
“就是,為了救你,我連師門任務都放棄了,還被扣了上百的門派貢獻。”庸人自擾出現在房頂的另一邊。
涼薄笑著道“兄弟多謝,以後我肯定也隨叫隨到。”
“你這任務還真有意思,又是劫獄,又是尋仇的。可惜我有門派,不然我也來當捕快。”房頂上又出現了一個人影,一身錦衣,腰上的長劍在月光下更是熠熠生輝,來人可不就是土豪無關風月。
“哪來的小蟊賊,竟敢壞我好事。”黑衣人似乎看不下去他們在這閒聊,不把他放在眼裡,掠到庸人自擾身旁一掌朝他胸腹拍去。
庸人自擾雖然在說話,暗中卻嚴陣以待,見黑衣人攻來,手中的長劍往前一送,人卻不進反退。剛才涼薄已經在團隊頻道里提醒過他們,這黑衣人和紅衣女人可能和聚福樓的掌櫃和青衣人武功差不多,因此他不敢大意,一來就用上防守效果最好的卸字訣,不求傷人,只為自保,至於輸出就交給無關風月了。
果然,無關風月的長劍也從另一邊刺向黑衣人。中年『婦』人見虯髯大漢勉強坐起,正在運功療傷,暫時並無大礙,也一振手中長劍,攻向黑衣人。一時間,三把長劍將黑衣人包圍了起來。
另一邊,酒肉和尚則衝向紅衣女子。
“和尚,小心他的長鞭有毒!”涼薄提醒道。
“知道!”酒肉和尚一邊答應,一邊將亮銀槍當成棍使,高高舉起,砸向紅衣女子。
涼薄見他們好像穩住了局面,將注意力收了回來,一指點在程肅身上的一個藍點上,繼續解『穴』。
“程長老,你怎麼樣了?”
程肅蝕骨散餘毒已清,臉『色』好了許多。他見是涼薄救了他,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你知道我是魔教的人吧?”
“知道,你不僅是魔教的,房頂上那紅衣女人還說你是魔教的叛徒。”
“魔教叛徒?”程肅喃喃一聲,看著涼薄古怪道,“那你還救我?”
涼薄手上動作一頓,他總不能回答說,都是因為剛才他不小心接了任務吧。他沉『吟』了一會兒,才回道“你現在是我看守的犯人,你要死,也不能在我當值的時候死!”
“好!好!咳咳……”程肅高聲道了兩個好字,馬上牽動傷勢,連連咳嗽,肩上都有鮮血滲了出來。涼薄這時才想起他的琵琶骨被刺穿過,連忙從包裹裡取出金創『藥』敷在他肩上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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