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人證和物證是吧，本宮就給你一一道來，看你待會還如何狡辯。”五公主好像看見了歆夢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樣子，眼裡閃動著得意而囂張的光芒。
要不是上方坐著皇帝和皇后，她早就咧開嘴哈哈大笑了。
沈歆夢，敢傷七皇弟，看本宮如何整死你！
“臣女洗耳恭聽！”歆夢淡淡道，沒有『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絕不容許別人往她身上潑髒水。
見歆夢一副鹽油不進的樣子，五公主的火氣又上來了：“好！本宮現在就把人證和物證說一說，讓你心服口服！人證是本宮和六皇妹，還有蒙雲棠，至於物證，當然就是蒙雲棠的診斷結果。”
話音一落，整個前殿靜悄悄，沒有接話。
皇帝略皺起眉頭，看向歆夢沉靜的俏臉，又用餘光掃了掃蕭琅蘊著淡得幾不可見笑意的眸。
五公主提出的人證、物證，只要深究一下，根本就站不住腳。這丫頭，莫非真的是被冤枉的？
“沈歆夢，朕要先聽聽你的自辯。如果你能辯倒五公主的人證、物證，朕就命人徹查此事，否則便要治你一個傷害皇子的罪名。你聽清楚了嗎？”
歆夢飛快地抬眸看了皇帝一眼，便再次垂眸，先福了福身：“臣女聽清楚了。”
她可不相信皇帝聽不出五公主所謂的證據是多麼薄弱，一擊即破。既然皇帝給了她自辯的機會，她要是不抓住機會還擊就是蠢人一個了。
能將大商治理得繁榮昌盛的一國之君，豈會是庸庸碌碌之輩。
老『奸』巨猾這個詞，用在皇帝身上，其實還是很貼切的。
“稟皇上，五公主提出的人證、物證，其實都建立在一點上，那就是蒙太醫的診斷結果。但這一點，只能證明七皇子與女子在不恰當的時候做了荒唐之事，卻不能證明那個女子是臣女。”
歆夢抬起頭，看向開始有些不安的五公主，眸中滑過一片冷意，言詞也犀利了起來：“請問五公主，您可有親眼看見臣女與七皇子做了荒唐之事，將臣女做『奸』在床了？”
“本宮……不曾。”當著皇帝的面，五公主不敢說假話。
“那六公主可有親眼所見？”歆夢追問道。
“她和本宮一起到熠陽宮的，自然也是不曾。”五公主搖搖頭，頓了頓，不甘地嚷道，“沒錯，本宮和六皇妹都沒有親眼看到，但這不代表那女子就一定不是你！”
歆夢篤定地道：“當然不可能是臣女。上午，皇上和娘娘、各位皇子、公主前來探望七皇子，五公主也在，就不用臣女來解釋了吧。中午用膳的時候，七皇子還是清醒的。這一點，廚房的小幫工親眼所見，可以作證。”
中午用膳的時候，七皇子還是清醒的。五公主眼睛一亮，以為抓住了歆夢話中的漏洞：“你說的是中午，那下午呢？”
“下午啊……”歆夢淡淡的眸光掃過面『色』深沉如水的太子蕭乾，心道一會提起御花園裡的事，他會不會給她作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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