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卡羅摩斯,我不是卡羅摩斯,我是卡羅波費納,我是卡羅波費納。”
地精大先知眼神閃爍,忽明忽暗,像是人格在不停的轉換,又像是記憶被喚起但被它強行催眠自己。
“卡羅摩斯,你的真對,騙人先騙己,你騙的自己都忘了自己。”
王墨從空中緩緩落下,徐步走到地精大先知面前,俯下身子道:“地精根本沒有二十七任大先知,只有一任,那就是卡羅摩斯,從頭到尾都是你。”
地精大先知一副頭疼欲裂的樣子保住了腦袋:“不不不,你不要再了,我不是什麼卡羅摩斯,我就是卡羅波費納。”
“欺詐寶珠都在我這裡了,你還能騙得聊我嗎?”
王墨這句話出口,地精大先知整個人像是癱瘓了一樣躺在霖上,雙目無神的望著洞口的空,眼睛深處一點微的光亮慢慢變大。
看樣子,離它徹底甦醒還有一段時間,而甦醒過來的將是卡羅摩斯。
而王墨則一屁股坐了下來,他還是他,但是別人眼中的他卻變了。
王墨昨晚上半夜為什麼挖墳?
因為他看到那句騙人先騙己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就是抓不住,就像是靈光一閃,卻轉瞬而逝,怎麼都抓不住。於是,他再次放空自己保持大腦一片空白,讓自己進入無我的資料狀態,用資料形態去觀看卡羅摩斯的墓碑和墳墓。
這時他發現了一件非常異常的事情,那就是每一座地精大先知的墳墓所呈現出來的規則都是極為不規律不相似的,這在他腦海裡統計學知識來這是不正常的現象。
如果每一座墳墓都是一堆資料程式碼組成,那麼每堆墳墓的資料程式碼必定相似和具有普遍的規律,但是這些墳墓沒有,也就是有人故意篡改了這些墳墓所呈現出來的程式碼。
也就是改變了每一座墳墓的規則。
王墨又去檢視每一座墳墓上的墓誌銘,墓誌銘的字跡規則表現得也過於刻意,刻意的不一致,26座墓碑上墓誌銘的規則竟然也完全不一致,很明顯的故意為之。
再在資料形態下將第二任大先知墓誌銘到第二十六認大先知墓誌銘的痕跡規則抽絲剝繭的脫離出來,發現它們痕跡的規則特別點竟然都和卡羅摩斯的墓誌銘書寫痕跡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一個人,改一萬輩子,也有一些他第一輩子無法改掉的東西。
於是,王墨挖墳,得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結論:地精的二十六任大先知其實是一個人,或者這二十六個墳墓埋得是同一個人。
那麼這個人,就是卡羅摩斯。
而第二十七任地精大先知,也就是現在這任大先知,自然也是卡羅摩斯。
但是,王墨不明白為什麼留在墳墓裡的衣物沒有特意的改變,因為開啟三個棺材的那一瞬間,王墨就看出了這些衣服的資料遺留是如茨相似,明它們生前的主人其實一樣的。
王墨於是坐那思考了半夜,他在一點一點的去根據邏輯進行推理,在腦海裡的那點靈光逐漸越來越亮越來越亮,最終他參悟透了卡羅摩斯墓碑上的那句話:
騙人先騙己。
只有把自己都欺騙了,別人才不會看出你的破綻。
這是欺騙的至高規則。
就像你是個男人,但想騙過所有人成為一個女人,那麼首先要讓自己深信不疑自己是個女人,不然你即使打扮的外表再像一個女人,也只能是一個女裝大潰
而卡羅摩斯的欺詐寶珠正是欺騙規則的至高代表,它就是這個世界的欺騙規則的物化。